這天是個雨天,躺椅被花逾搬回屋裏,我聽著滴答的雨聲有些煩躁。
“花逾。”是一個女聲。
刺啦,凳子發出刺耳的響聲,“染染你呆著,我出去看一下。”他的聲音有些慌亂。
“真是的,出來怎麼也不打傘,快進來,小心淋濕發燒了。”女聲充滿關切和親近。
腳步聲響起,兩個人走遠,我聽不清他們的對話了。
我內心不安,不知過了多久花逾才回到屋裏,“是你的朋友嗎?”我試探著問。
“嗯,一個很久不見的朋友。”
他似乎興致不高的樣子,接著他把一塊玉佩塞進我手裏,語氣悶悶的:“給你了,我先走了。”
不等我再說話,花逾已經重新踏進雨幕。
第二天晴天,花逾來的很早,像是為了彌補昨天的失態,給院裏的孩子訂了早餐,又送了我鮮花。
他抱著我有些黏人的說:“染染,我想看你彈琴。”
我應允了他,由他把我扶到鋼琴邊。
院外的孩子突然熱鬧起來,很是興奮,接著那個昨天的女聲傳來。
“花逾,我來看看小孩子們。”
接著她似乎是看到了我,補充了句:“你好,我叫蘇梨,是阿逾的朋友。”
可我沒想到,這個對孩子們友善溫婉的女人,竟成為了我日後的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