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我壓根不認識她好吧!
若不是看在她是長輩,我早開口噴了。
“阿姨,其實他有沒有第二次對我來說都沒有關係的,畢竟我們什麼關係都沒有了不是嗎。”
我皮笑肉不笑,但凡是不蠢的人都知道我什麼意思。
徐媽媽的賠笑的臉,果真有點僵硬了。
但最終她也沒說什麼,又道了一句謝就離開了。
我並不關心徐穹的白月光是死是活,隻希望他別在我頭上扣這種屎盆子。
幾天沒開店,今天的工作量差點沒把我幹廢。
晚上九點,包完最後一朵花,我終於有了喘氣的機會。
“您好。”
我正打算收拾殘局,店門打開,一位高個子男士進了門。
或許是剛剛被徐穹嚇到不久,我現在看見這種高大的男人心裏就有點發怵,也就沒有走過去招呼,而是隔著一段距離。
“不好意思先生,我們打烊了。”
“是嗎?那我真來得不是時候。”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男人走了,我也鬆了一口氣。
花店離閨蜜家還有一點距離,我不會開車,隻能自己打車回家。
回到閨蜜小區時,時間已經是十一點左右。
小區綠化很好,正是這樣,在秋冬的深夜更是顯得有點寂寥陰森。
“方羽。”
黑暗中,突然出現的聲音嚇了我一跳。
不等我反應,徐穹不知從哪裏鑽出來的,猛地用手捂著我的嘴,不準我出聲。
“不準叫!你放心,我今天沒惡意。”
鬼才信!
“我今天來是向你道歉的!”
“唔唔......”
我用眼神示意他放手。
再三確定我不會跑後,他才放手。
“你別過來......”我後退幾步,從包裏拿出防狼噴霧對著他。
他似乎很無奈:“方羽,我那晚是喝多了所以才…我真的是來和你道歉的。”
“那又怎麼樣,我們已經沒關係了。”
“方羽…我真的很喜歡你,你能不能原諒我這一次。”
“喜歡我?你要真的喜歡我就不會讓我在訂婚宴上丟臉了。我聽你媽媽說原因了,我很同情你,畢竟誰遇上這種事都會不好受,但我對你也就隻有同情了。”
他皺著眉,還想過來。
我連忙後退幾步:“你敢過來我就報警!”
他停下了步子。
“方羽,總有一天你會理解我的。”
誰會理解一個情緒不穩定的狂躁症啊。
回到家,我猛喝了一大杯水壓驚。
張夢卻興衝衝地拿著手機來給我看。
她居然找到了徐穹白月光生前的微博。
“她叫陳瑜,徐穹小時候在老家的青梅竹馬。聽徐穹兄弟說,他從小就喜歡這女孩子,兩個人每天都形影不離的呢。不過這女孩高中畢業後媽媽改嫁去了另外一個城市,直到前段時間,這女孩才搬到這裏來,不到一年居然就自殺了。”
“一年?那不是在我和徐穹剛剛認識的時候,既然他初戀都回來了,幹嘛還要繼續和我在一起?”
“因為啊,她結婚了。”
結婚?這個倒是我沒有想到的方向。
張夢把這個女孩在微博上po的照片給我看,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這女孩和我長得居然有六七分相似。
合著,這家夥給我玩替身文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