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聶曼是在交流會上認識的,轉眼已經七年的時間了。
那時她非常陽光,是我喜歡的類型。
我們很快就確認了關係,她說對我是一見鐘情。
很巧,我也是。
我們很快就走進了婚姻的殿堂,一切都是這麼順理成章。
我會煮各式各樣的暖胃粥,對她無微不至。
我們一同經營著一家公司,盈利還不錯。
過著悠閑自得的日子。
不管是在平常,還是最親密的時候,聶曼給我的感覺一直都是很淡漠。
就連到興致最高時,她都不會將感覺從喉嚨裏迸發出來。
我一直都覺得她就是這種性格。
內斂,不愛表達自己的情感。
直到白向南的出現,我才發現聶曼不是不善於表達而是沒遇到那個人。
白向南是她的白月光,剛從國外回來。
據聶曼以前說,白向南跟她有過曖昧,隻不過沒在一起。
聶曼談起這件事時,眼神中帶著憧憬,當時我便吃味道。
“跟我在一起了還想著他,要是他出現了,你難不成要和他在一起?”
沒想到一語成讖。
現在他們兩的事在公司傳的沸沸揚揚。
初見白向南時我整個人是懵的,我跟他眉宇之間很是想象。
他挑釁地看向我,眼中寫滿了我是替身這件事,難道這些年我一直在當替身。
聯想到初見時聶曼看我的眼神。
那種眼神帶著久別重逢,失而複得,可笑的是我現在才明白。
同時白向南又開始茶言茶語。
“曼曼,這就是你常跟我提起的桑濜啊,長得真是一表人才呢。”
曼曼也是他叫的。
“你好我叫白向南。”
他伸出手,露出了手腕上的紅繩。
我雙目刺痛,那是我親手為聶曼編的同心結,當時我學了很久,雖然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但那是我送她的第一件禮物,結果現在卻在其他人手上。
我恨不能剜下他的肉來,卻也知道現在不是發火的時候,“老婆,這個人為什麼會戴著你的手鏈?”
聶曼從一堆文件中抬起頭來。
“向南說好看,我就給他玩玩。”
叫的可真親密啊,她甚至都沒有跟我解釋一句。
“那就請你還給我。”我聲音不大,卻有足夠的威懾力,“這是我的東西。”
白向南做出一副可憐樣。
“抱歉啊,我不知道這對你們這麼重要,喏,還給你了。”
他將手鏈摘下,“曼曼你忙我就先走了,晚上見。”
手鏈在我麵前垂直下落,他根本沒想讓我接住,掉地的那一刻,被他輕易地踩了上去。
這一腳碾碎了我的鎮靜。
“你故意的吧。”我拽著他的衣領給了他一拳。
他的嘴角立刻紅腫起來,“我不是故意的,多少錢我賠給你,你別打我了。”
“桑濜你夠了。”聶曼上前阻攔。
她將我們拉開,“不就是一個很多年的手鏈嗎,你至於嗎,以前我是看中你沉穩跟你結婚的,怎麼結婚七年你就這樣了。”
“我們有七年的婚姻,你現在就因為別的男的跟我吵。”
“曼曼,是我的出現打擾到你們了,我馬上離開這裏就是。”
白向南衝出辦公室。
聶曼拿起衣服就往外追。
“阿曼......”我抓著她有些涼的手,那種涼意一絲絲滲透進我的身體裏。
她甩開我,眼裏出現第一次慍怒。
“你太過分了,我跟他什麼都沒有,你就這樣猜測我,好啊那我就做出什麼來給你看看。”
隨即,她不顧員工的眼光,小跑出了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