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約知道擎司為什麼舍命就我。
我是這世上最後一隻淫獸了,他作為剛上任的新魔王,想要靠我的力量穩固地位,太正常了。
說到底,終究是為了我的媚液罷了。
我熟練地褪去衣衫,露出我的大片雪白。
“受了傷,有些不好看了,魔王大人將就吧。”
我麵無表情開口,視線尋找著屋內的床榻。
擎司不理會我,隻是將下人端來的湯藥吹涼,沉默地將勺子送到我唇邊。
明白了,補點體力,不然確實掃興。
我就著勺子喝了兩口,覺著太慢了,奪過碗一飲而盡。
喝完了我才發現,這藥比我平日裏喝的要甜許多。
該不會是下了什麼媚藥吧。
不必的,我習慣了,可以隨時直接開始。
擎司見我好奇,耐心解釋。
“加了蜜餞,怕你喝著覺得苦。”
我愣住了,努力斟酌他字句的意思。
原來加了蜜餞是會讓藥更甜的啊。
原來靈寵也可以喝到甜的藥。
第一次被善待,我有些不習慣,沒什麼能報答的,那就快點開始吧。
我還是沒找到床榻,幹脆將鞋子一蹬,翻身上了桌。
擎司雖依舊麵無表情,目光觸及我,卻紅到了耳根。
雖然現在渾身是傷不好看,可我太了解自己哪裏最撩人了。
畢竟被宗恒訓練了百餘年。
白月說得沒錯,我本就是個沒有底線的浪蕩賤人罷了。
見擎司還在不緊不慢運著氣,我有些急了,玉足攀附上擎司的腰,雙手向後撐著桌麵,眼神迷離,一副等待被攻占的姿態。
擎司運完了氣,終於欺身而上,捏著我的下巴撬開了我的牙關。
我積極迎合,舌尖卻被一股真氣縈繞,隨即真氣貫穿血脈,身上被天火灼出的內傷瞬間痊愈如初,再無半點不適。
我驚訝地推開他。
“你將真氣渡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