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清淺的速度很快,抬手落腳之間,比她高出半個身子的古大利和古小錢就倒在了地上,捂著被踹的肚子喊痛。
王氏剛想動,古清淺的金針就已經抵在了她的脖子上。
“大伯母,你說,我該怎麼收拾你呢?”
看著那明晃晃的金針,王氏嚇得冷汗直流。
“賤......不,侄姑娘,你別衝動,我......我隻是跟你開玩笑的。”
“開玩笑?我這個人最喜歡開玩笑了。”
說著,古清淺手裏的金針就朝著王氏的脖子開始往裏紮。
這下真把王氏給嚇個不輕,褲襠也瞬間濕了。
被她欺負了那麼多年的人,突然就瘋了,不僅力大無窮,還敢拿針刺她。
就當她以為自己就要死在古清淺的手裏時,古清淺卻將金針拔了出來。
“滾吧,要是再有下一次,我就直接送你去見閻王。”
剛從她手裏活下來的王氏,一點也不敢囂張了,拉著兩個兒子就連滾帶爬的離開了。
古清淺將周氏扶到房間躺下,隻見她身子清瘦,兩頰深陷,明顯是餓的。
她翻了翻自己隨身攜帶的百寶收納袋,從裏麵掏出一大管葡萄糖和幾塊壓縮餅幹。
百寶收納袋裏麵的醫用品,都是濃度不斷壓縮成品的,一小管就頂得上正常的好幾倍了。
取出一小部分給周氏注射,又將她身上被打的地方用藥塗了塗,才拿起一塊壓縮幹糧啃了起來。
沒一會,院外的敲門聲就響了起來。
打開門,是兩個官兵,其中一個正背著一個包得跟木乃伊似的人。
“這裏是古宗義家嗎?”
古宗義就是古清淺的父親古老三。
“是,你們有什麼事嗎?”
“看你的年紀,應該是古宗義的女兒古清淺吧?”
“是我。”
“那就對了,這是戰場上剛退下來的傷兵,他的家人都死光了,沒人願意收留他。
聽村民說,你們有婚約在身,既然已經定下了婚約,那就是未婚夫婦。
人我們已經送到了,你看著安置吧。”
“哎,不是,我......”
她話還沒說完,那兩個官兵就已經走遠了。
隻留下一臉迷茫的古清淺和那個包得像木乃伊的人。
古清淺想了很久,也沒有從原身的記憶裏,找到任何與未婚夫有關的記憶。
“唉,與其沒有頭緒瞎捉摸,不如直接來一卦。”
說著,古清淺就掏出三枚銅錢向上扔去。
銅錢還沒落地,碰撞聲就驚醒了躺在地上的裴玄澈。
他一雙好看的丹鳳眼滿含殺意,死死的盯著古清淺。
古清淺被這突如其來的殺意嚇了一跳,當即收回三枚銅錢。
卜算過程被打斷,大大的不吉利,此卦不靈了。
“你沒事吧?”
剛問完,古清淺就意識到自己白問了。
那人除了一雙眼睛和兩個鼻孔,其餘的地方都被包裹得嚴嚴實實的。
“你先擱這等一會吧,等我娘醒了,問過她再說。”說完,她就轉頭離開了。
等周氏醒來,聽完古清淺的描述,若有所思的說道:“這應該是你父親生前給你訂的娃娃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