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室的寂靜。
夜徽沒有轉頭,隻有負在身後的手微微顫抖。
其實我早已知曉答案,又何必再自取其辱。
對妖來說十年不過須臾,十年的陪伴又怎抵得過年少情深。
“動手吧,”我閉上眼睛。
妖醫上前用特製的剪子割我的鹿角,巨大的痛楚排山倒海般襲來,我疼得麵色慘白,冷汗岑岑,卻堅持著一聲不吭。
也不知過了多久,在我痛得幾欲暈厥時,終於傳來妖醫的聲音:“好了。”
我隻覺得心中一空,仿佛有什麼東西隨著鹿角的離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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