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糖糖一直欣喜雀躍的看著我。
我略帶嫌棄的望著她:「有什麼話就說。」
糖糖摸摸我的頭:「小姐,恕奴婢直言,您這識人不清的毛病今天好像治好了。」
「去你的,今晚罰你去倒泔水啊!」
其實糖糖能這麼說是有緣由的。
前世的我,對鐘嘉果的話言聽計從。
她的祖父是我祖父的戰友,一場大戰,鐘嘉果的祖父把生的機會讓了出來。此後祖父過關斬將成為開國元老,鐘家到這一輩卻隻剩她這一個孤女。
為了這份恩情,父親把她帶在身旁親自教養。
而我也怕她多思多慮,所以自己有的肯定會分給她一半。
自己沒有的,隻要她開口,我想方設法也會為她尋到。
我待她如親姐一般,京中貴女們都十分豔羨。
但是現在不會了,豺狼是養不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