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次下去的時候,是被林驚月喊出來的。
她朝我笑了笑:“嘉盈,你哥哥愛的隻有我,我才是他心裏的那個女人。任何人和我爭他的寵愛都不行哦,哪怕是他的妹妹。”
我麵無表情的看著這個女人,不明白她想要說什麼。
她是以為我這個和沈宴舟沒有血緣關係的妹妹,對他別有用心嗎?
這才迫不及待宣誓主權,警告我遠離沈宴舟?
林驚月用火機點燃了手裏的照片。
“看到了嗎?上一個和我搶宴舟的那個讓人厭惡的女人已經死了,現在連她最後的痕跡也要消失了。”
那是我的遺照。
林驚月見我變了臉色,終於得意笑起來。
“我和你哥在一起,還要感謝溫以寧這個倒貼的舔狗。不是她讓我產生了危機感,我可能還不會那麼快答應宴舟。”
我有些恍惚,想起那些歲月。
她說的對,可不是我自己犯賤上趕著倒追沈宴舟嗎?
大家都說他心裏有喜歡的人,有個苦戀不得遠在異地的白月光。
但是我不信,我覺得隻要他們還沒有在一起我就有機會,於是我追了沈宴舟整整三年。
像林驚月說的那樣,後來我真的差點成功了。
那時,我和沈宴舟越來越熟悉,他也會主動關心我。
約會,看電影,擁抱,親吻......我們一起做著情侶間的事情。
和他在一起的喜悅衝昏了我的頭腦,我竟然到現在才反應過來,他從來沒有說過愛我,一次都沒有。
林驚月語氣帶著炫耀還在繼續。
“當時他們差點就在一起了,可是我答應了宴舟的表白。就算那個女人後來又陪在他身邊五年又如何?捐腎又如何?”
“我回來後宴舟愛的還不是我,我們有了孩子會是幸福的一家三口,而那個女人早就死了。”
我攥緊了拳頭,努力壓抑自己所有的情緒。
沈宴舟突然出現打破了詭異的氣氛:“你們聊什麼呢?”
林驚月這次笑得真誠了些:“和嘉盈說說我們的戀愛經過,等孩子長大了我也要說。”
沈宴舟視線掃過地上燃燒剩下的照片一角,意識到是什麼後明顯閃過不悅起來。
林驚月見狀連忙拉著他撒嬌。
“宴舟,我腿抽筋了。”
沈宴舟語氣變得無奈又溫和。
“坐下,我幫你揉揉腿。”
沈宴舟的愛,是無論林驚月做了什麼壞事隻要撒撒嬌,沈宴舟就能原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