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自己好像有點問題。
婆婆來的第一個月,我的房產證上就多了趙陽的名字。
婆婆來的第二個月,我的車子也過戶到了趙陽的名下。
婆婆來的第三個月,我發現我開始手癢癢的想打這個老婆子了。
“晚晚,我的腰不好,你幫我把盆裏的衣服洗一下吧。”
“不是有洗衣機嗎?”
“洗衣機哪裏洗的幹淨,手洗才洗的幹淨。”
“可是我來姨媽了,碰不了涼水。”我有些不耐煩,婆婆才來兩個月,我原本隻要伺候趙陽,現在還要伺候趙陽的老媽子。
“我辛辛苦苦養大了陽陽,他現在好不容易娶個媳婦,竟然連衣服都不願意幫我洗。”婆婆又開始作了。
年紀挺大,茶藝也蠻高。
至少趙陽就吃這套。
“晚晚,我媽腰不好,你幫她洗個衣服怎麼了?又不是要你天天洗。”剛打開門的趙陽還沒放下手裏的鑰匙,聽到婆婆的話後皺著眉頭看向我,眼神中滿是對我的指責。
我沒有說話,隻是紅著眼眶看著他,而他依舊不為所動。
我有些失望的歎了口氣轉身就進了臥室,鎖上了門。
關上門的瞬間,我雙手抱住自己的身子,慢慢的滑落到地麵上。
而我的表情在針孔監控看不見的地方也瞬間陰沉了下來。
“媽,我不是說過讓你別去招惹陳晚。”趙陽低了八度的聲音在我的耳機裏響起,帶著壓抑的火氣。
“怕什麼,她現在的房子車子都在你的名下了,也就還有銀行卡裏的那一百來萬的嫁妝了,不就是你說句話的事情。”婆婆的聲音漫不經心的,仿佛這個錢已經到手了。
“媽,陳晚是獨女,她爸媽那裏還有不少錢呢......”趙陽的聲音更低了,落在我的耳邊仿佛惡魔的低語。
我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卻沒顧的上這麼多,依舊忍著戰栗聽著耳機裏傳來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