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陽跟我說,他從小就是母親一個人帶著他,他不能忘本,於是他千裏迢迢的開著我爸媽給我買的車去老家將他的媽媽接了過來。
我也跟著去了,去的時候我坐在副座,回來的時候我坐在後備箱裏。
婆婆說,她帶的土特產離不開空調,十幾個小時放在後備箱會壞的,隻能委屈了我。
我一臉震驚的看著婆婆,仿佛在問這是人能說出來的話嗎?
直到十分鐘後我汗流浹背的坐在後備箱裏,我又開始懷疑這個事真的是我這種新中國背景下成長起來的人能受的了的事嗎?
“晚晚,不是婆婆說你,你看你怎麼不買輛大一點的車,你看這小車都裝不了多少東西,最後還得委屈你坐在後備箱裏。”
婆婆手裏拿著我包包裏媽媽給我買的手鏈,一邊比劃著帶到了自己的手上,還要出聲刺兩句在後備箱的我。
“媽,這車50萬。”趙陽眼神專注的開著車,神色有些不虞的開口。
聽到趙陽開口,婆婆悻悻的撇了撇嘴,收了聲。
我那句反駁的話卡在喉嚨,吐不出來也咽不下去。
一腔怒火竟然在趙陽的一句話裏消失的無影無蹤。
說來也奇怪,其實我的脾氣算不上好,但偏偏和趙陽在一起後,我對他百依百順。
每當自己想發脾氣,看到趙陽的時候再大的火氣都會轉變為滿腔的愛意。
我隻以為是自己太愛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