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呂淮書是青梅竹馬,從娘胎裏定的娃娃親。
即便阮氏一族最後就隻剩下我這一個孤女,他亦不曾拋下我。
成婚後他更是對我百般溫柔,所有人都認為我們是天生的一對。
呂淮書曾發過誓,若對我有二心,他將不得善終,永遠得不到別人的真心。
他對我有多體貼,便對其他女子便有多殘酷,當然也包括愛慕他五年的媚以公主。
她是什麼時候插足我與呂淮書的生活的,我已經記不清了。
聽營裏的人說,呂淮書在拜訪狐王時,偶然聽見嫡公主在羞辱媚以,他仗義執言,三言兩語化解了媚以的尷尬。
無可避免的,少女春心萌動愛上了這位從天而降的英雄。
但呂淮書的心裏卻沒有一丁點愛她。
所以他不愛她為他精心準備的篝火宴,不愛她傾盡全力說服狐王倒戈西營的辛勞。更不愛她做了這麼多,隻可憐兮兮的說一句她無所求。
她近乎卑微的愛著呂淮書,哪怕留在西營當一個最不起眼的士兵她也甘願。
但呂淮書是我的。
是我從出生起就認定的人,
起碼在我沒拉開簾帳的這一刻前,他還是我的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