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天把人送回去後,醉酒的齊牧白嚷嚷著早上醒來想要吃煎餃。
於是,我打電話回家問我媽怎麼和餡兒。
我媽聽見一向十指不沾陽春水的閨女問這個,驚奇得都差點爬起來看看今天太陽從哪裏升起了。
我在宿舍一頓雞飛狗跳後,才勉強煎了一小鍋煎餃出來。
被吵醒的室友冷嘲熱諷我。
“薑清悅,你是不是犯賤啊?自己當舔狗不要打擾我們好不好?大早上發神經吵我們睡覺就算了,還在宿舍做飯!”
“呸,真下賤,上趕著倒貼男人,和你一個宿舍真是倒了八輩子黴了!”
她話說的很難聽,可她說的沒錯,我確實打擾她們了,我就是在犯賤,在上趕著倒貼男人。
但我真的被逼無奈了,我隻能連連道歉打掃幹淨衛生當作沒有聽見。
可齊牧白當著我的麵把那盒煎餃丟進了垃圾桶。
“你有病啊?把我吵醒喊我下來,就為了給我這油乎乎賣相差的要死的垃圾食品?狗都不吃。”
“薑清悅,我雖然答應和你在一起了,但也不代表你就可以蹬鼻子上臉小人得誌。你給我記住了,你就是我隨叫隨到的一條舔狗,別妄想取代她的位置!”
她?
這是我第一次從齊牧白嘴裏聽到白月光的存在。
就他這見異思遷的德行,要不是為了積分我拳頭早就砸他臉上了。狗係統突然興奮了:“親親,友情提醒,這拳砸下去扣積分哦!我得算算扣了多少積分了,距離我係統升級還有多久。”
呸,狗係統不做人啊。
拿我被扣除的積分去給他自己係統升級,我絕不為係統升級添磚加瓦。
所以,我的暴脾氣壓了又壓,低眉順眼問他。
“那你早飯想吃什麼,我去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