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所周知,我是齊牧白隨叫隨到的舔狗。
即便他讓我給他和別的女人送套套,我也能冒著傾盆大雨敲響他酒店的房門。
蘇悠夢穿著性感吊帶睡裙倚在牆上漫不經心的上下打量著我,眼神輕佻又肆意,在接過了我手中的東西後終於嗤笑出聲。
“薑清悅,知道你舔,沒想到你這麼能舔,你還真是將舔狗發揮到了極致!這都三年了,你怎麼還不願意放棄?”
蘇悠夢露出的皮膚上全是曖昧的痕跡,她身後的浴室傳來水聲——是齊牧白在裏麵。
這一場明晃晃的羞辱狠狠打在了我的臉上,我握緊的拳頭下一秒就要失控砸在這對狗男女身上。
一直看戲的窩囊係統急急開口勸我。
“忍住啊寶子,別出戲了,走完這個劇情,就給你加分喲!”
我無力吐槽:“不然我給她跪一個,蘇悠夢求求你了,真的求求了,我好不容易舔到一個對象,求你還給我好不好?”
狗係統幸災樂禍:“窩囊廢組加一分!”
我和係統你來我往鬥著嘴,那邊蘇悠夢還在戳我肺管子。
“牧白說你會來送套套我原本還不相信,這下我是徹底信了。薑清悅,你說你賤不賤啊?就這麼離不開他嗎?”
“是,我確實離不開齊牧白。”
麵對她的諷刺,我大方承認了下來。
我確定離不開齊牧白,畢竟那都是我的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