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
被叫祁總的人回絕保安,上前一步,向江讓伸出手。
「江總,正式介紹一下,我是祁宴禮,久聞大名。」
江讓握上了祁宴禮的手:「幸會,祁總。」
兩人的手緊緊交握,誰也沒有鬆開的意思。
我已經懵了。
大腦迅速運轉按摩小哥是怎麼成為祁總的。
當時服務員告訴我原來的師傅臨時有急事來不了,讓我再指定一個。
我指著經過的祁宴禮隨口就說:「他就行了。」
服務員欲言又止。
而我根本就沒有看懂她的眼色。
「在想什麼?」
耳朵傳來一陣熱氣,不知何時祁宴禮已經和江讓分開了。
我小聲問他:「你什麼時候成為祁總的?」
祁宴禮同樣小聲回答我:「別在意,我名下的產業,今天正好來逛逛。」
江讓咳了咳,「兩位感情這麼好,不知道什麼時候結婚,我好隨個份子錢。」
他的目光在我和祁宴禮身上轉了轉。
「畢竟一個是我的前友女,一個是將來可能的合作夥伴。」
再沒腦子的人也聽出來江讓在陰陽怪氣。
橫豎沒想過吃回頭草,我拉過祁宴禮的袖子:「快了,到時請江總賞光。」
祁宴禮配合地往我這裏靠了靠:「到時一定親自把請柬送到江總手上。」
江讓拉長音調「哦」了一聲。
「既然二位感情這麼好,那為什麼夏小姐的入職申請表上是寫的單身呢?」
江讓玩味地笑了笑,無良資本家的醜惡嘴臉盡現。
大有一副我知道你在騙我我偏不讓你如願的架勢。
我將頭倚在祁宴禮的肩膀上:「我還真不知到江總這麼閑,不知道還以為江總是來捉jian呢?」
「還是說每一個員工江總都要這麼盡心盡力地調查其感情狀況。」
江讓恨恨地磨了磨牙:
「別做夢了,我隻是想盡可能的了解清楚,評估一下我的債務人還款能力。」
他抵在門口,一副我不說出真相就不讓我出去的樣子。
這個樣子的江讓讓我有一種他想舊情複燃的錯覺。
我這麼想的,自也是這麼問的。
問出口的那一刻,江讓沉默了一下。
敲門聲打破了空氣中流動著的詭異氛圍,西裝革履的精英男走了進來。
「祁總,這是您訂做的戒指,已經做好了。」
那人將戒指遞給祁言禮。
我瞄了一眼,這個品牌最出名的就是它的求婚戒指。
唯一的摯愛。
江讓臉色青紅交加,他背過身,麵對門口:「想多了,我也有女朋友了。」
仿佛為他突如其來的動作找尋合理性。
一陣濃鬱的香氣鑽進我的鼻腔,緊接著,薑時宜飛奔過來撲進他的懷裏,嬌嗔道:
「老公,我是不是來晚了。」
我低下頭,自嘲地笑了笑。
方才問江讓是不是想舊情複燃純屬多餘,人家已經結婚了。
江讓捏了捏薑時宜的鼻子:「沒關係,你玩多久我都會等你。」
鬧劇到這裏終於可以散場。
路過薑時宜時,我語氣真摯地祝福他們:「能讓海王收心,薑小姐也很有本事。」
「海王?」
薑時宜眨了眨眼睛。
「你在說什麼呢,江讓從和我談戀愛起就沒讓別的女生近他身半步。」
此話一出,我和江讓的臉色同時變了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