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溫家不會同意你離婚,沒有我點頭,你就隻能留在我身邊!”
手腕被他捏得生疼,我想要掙脫他卻加重了力道。
看著眼前的男人越發癲狂,我隻覺得無力。
他好像愛極了我又恨極了我,才會做出許多離譜荒唐的事。
可在我出國的三年裏,他找了所謂的替身就是愛我嗎?
“咚咚。”突如其來的敲門聲將顧從之的理智拉回,他鬆開手,轉頭看向門口。
南淑嬌柔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從之,你能出來一下嗎?”
顧從之起身去開門,站在門邊和南淑交談。
“怎麼了?”
“知南鬧著要跟你睡,我哄了好久也不管用,對不起。”
“沒事,我跟你過去吧。”
他聲音輕柔地安撫了不安的南淑,回頭深深看我一眼後便離去了。
看著被關上的房門,我緩緩鬆了一口氣。
第二天顧從之找到我,希望我把房間讓出來給南淑母子住。
理由是他住慣了那個房間,而顧知南還小,需要他陪著。
“知南是我唯一的孩子,我要給他最好的。”
看著顧從之一臉認真嚴肅,一陣惡心的湧上胸口,我起身衝向廁所。
我抱著馬桶幹嘔,顧從之走進來冷眼看著我,語氣輕蔑:
“別裝了,這不是什麼也吐不出來嗎?”
刺耳的話語像利刃紮進我的心臟,胸口抽痛我卻不由得笑了。
差一點我就相信這個男人對我的真情了。
結婚前我就發現了顧從之曾經找了一個所謂的白月光替身。
三年裏他和南淑上演著虐戀情深,分分合合最終因為我的回國徹底鬧掰。
當初我調查到這個事情,選擇了賭一把,假裝不知情嫁給了顧從之。
在我為數不多的選擇裏,他似乎是最好的那個。
結婚三年我有意避孕,不敢輕易交付真心。
就在我被他日複一日的溫柔攻陷時,他卻狠狠給了我一擊。
我仿佛一個自欺欺人的小醜,惹人恥笑。
把東西收拾出來後我搬進了客房,為此南淑還特地找到我表達歉意。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是從之他......”
話音一頓,南淑一臉為難,欲言又止的樣子給了人足夠的遐想空間。
她雖然與我長相相似,眉眼卻多了幾分溫柔,柔柔弱弱的樣子讓人很有保護欲。
從她身上我又聞到了那股甜甜的香水味。
我定定看著她,忍不住好奇:
“你接下來怎麼打算?甘心給顧從之當情人,還是耐心等待被扶正?”
或許是沒想到我的反應,她一怔,眼神有些慌亂,下意識反駁:
“我怎麼可能......”
恰好顧從之出現,她立馬止住了話頭。
“你們在做什麼?”
顧從之詢問的語氣有些壓迫感,南淑立馬紅了眼眶,可憐巴巴望著他。
察覺到氣氛不對勁,顧從之擰緊了眉,麵色不善地看向我。
好像在質問我為什麼欺負他的女人。
“顧從之,你要讓你的情人和私生子沒名沒分地待在這個家?顧知南以後該喊我什麼呢?後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