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失蹤了。
我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地給陸謹言打電話:
“謹言,阿福不見了,你能不能幫我找找,你知道它有心臟病要定時吃藥的。”
“它怎麼會忽然消失呢。”
陸謹言沉默了一陣後說:
“若若,阿福在沫然這裏,她說阿福可愛喜歡阿福,看不見阿福就心口疼。”
“沒提前跟你說是我的疏漏。”
“藥我會派人去取。”
我要他把阿福送回來,可陸謹言支支吾吾。
“陸謹言,安沫然要什麼狗得不到,為什麼非要和我搶阿福,她和阿福才見了十天,可我養了阿福三年了。”
“她和它能有多深的感情,我求你把它還給我吧。”
奶奶拿過手機冷冷開口:“謹言,當年你爹想帶你回家,是我一力保下了你留在範家,你可還認我這個奶奶?你現在就是這麼對我的若若的?”
“你想幹什麼!”
陸謹言慌了:“奶奶,沫然她真不是故意的,我這就把阿福送回去給若若。”
“您別生氣。”
阿福終於安然無恙地回來了,陸謹言在奶奶麵前和我保證,以後沒得到我的允許他不會讓任何人動我的東西。
安沫然也來了,乖巧地垂著頭,隻是在暗處咬著牙瞪我。
陸謹言讓沫然給奶奶敬茶,茶還沒端到眼前,我便一巴掌打翻了茶杯,溢出的茶水燙得安沫然皮膚發紅。
她委屈地抖著身子朝我道歉,但眼神卻望向陸謹言。
“好燙好疼,姐姐我錯了,求求你放過我吧。”
“我真的隻是喜歡阿福。”
陸謹言心疼不已,但在奶奶麵前他也不敢太外露情緒。
他看著我:“若若,這次是沫然不對,但是她已經知錯了。”
“也不是什麼大事......”
安沫然看向我,含淚的眼滿是恨意。
“姐姐,你是故意折磨我的嗎?沫然有精神疾病姐姐你嫌我惡心是不是。”
“姐姐是不是精神想趕我走。”
我喝了口茶:“是啊。”
“我嫌你惡心。”
我確實是故意的。
上一世陸謹言和我訂婚宴官宣的第二天,安沫然也抱走了阿福,然後阿福便死了。
她說是阿福自己衝進車流被撞死的。
我抱著尚還溫熱的阿福的半具屍體,哭得心如刀絞。
它奄奄一息但還努力蹭我,看著我的眼神滿是依賴,仿佛在讓我別難過。
我看出阿福被煙頭燙了耳朵,質問安沫然。
她笑嘻嘻地把我的頭壓進血泊裏:
“哎呀,被姐姐發現了,我有精神病當然不是故意的了。”
“倒是姐姐,你一直纏著謹言哥哥,真是和這條雜種狗一樣賴皮又下賤。”
“真惡心,是該死啊。”
想到阿福上一世的慘狀,我幾乎難以呼吸。
我也不是沒有準備。
我知道這兩天安沫然會抱走阿福,早就派人盯著,沒想到還是被她得手了。
好在線人告訴我阿福無恙。
於是我便故意來奶奶麵前給陸謹言打電話,借奶奶的威風殺殺安沫然的得意。
我不打算輕易放過她。
我捂著肚子蹲下來忽然幹嘔起來。
“我肚子好疼啊奶奶。”
“謹言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