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一回,給我脖子上都啃了一個了。
要不是我打哈哈說是蚊子咬的給馬哥和野子框了過去,我臉麵都不知道往哪兒放。
我那是恨鐵不成鋼啊,許池他就不能不能改改嘛。
我又瞪了他一眼,語重心長的拉著他的手對他說。
“許池,你改改吧,不能一直這樣啊。”
他愣了愣,不明所以,嘴角微微噙著笑問我,“改什麼?”
故意的,他吖的就是故意的。
這我能說嗎,那麼丟臉的事。
見我不回答,他就微微低下頭湊了過來。
看著越來越近的臉,我感覺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我靠這小子不會想親我吧。
“你自己心裏清楚。”我丟下這一句話,飛快的推開他跑了。
學壞了,這小子真是學壞了,仗著我臉皮薄,肆無忌憚調戲我是吧。
擺爛了,我擺爛了,我話都撂這了,他愛改不改。
啃吧,誰能啃的過他,活爹。
過了半個月,學校遊泳社出了活動,馬哥和野子兩個不常出門的非要拉我們一起去,美其名曰幫我們修複感情。
遊泳館內,許池已經換好了衣服,還假模假樣的問我要不要一起下去遊一會。
嗬,他不知道我被他啃的都見不了人嗎,我才不下去遊呢。
“我不愛遊泳,你們仨遊吧。”我朝馬哥揮了揮手,就去旁邊坐下了。
許池這小子,身材確實好看,八塊腹肌加胸肌,劃起水來的時候水流流過小臂,勾勒出健壯的肌肉。
一出水,頭發一甩,水滴彙入下三路,叫人的眼睛都離不開那。
我靠,季澄,你在想啥呢,你莫不是被許池啃多了腦子給啃壞了吧。
你是個直男,你可是大直男。
我扇了自己一巴掌,強迫我冷靜下來。
好不容易冷靜下來了,就聽見許池在那叫我。
“季澄,幫我拿一下毛巾。”
他剛遊完,上半身支在水池邊子上。
馬哥他們都還在水裏,也隻能使喚我,我認命的過去幫他拿毛巾。
“季澄,幫我擦下後背。”他眼尾還帶著些微紅的水汽,漂亮的喉結隨著說話聲一動一動。
蠱惑我,這肯定是蠱惑我,他已經學這麼壞了。
我把毛巾蓋在他臉上,“自己擦吧你。”然後就慌不擇路的跑了。
我一路跑回來宿舍,喘的上氣不接下氣的,臉紅的賽猴屁股。
肯定,肯定是許池那吖的給我整壞了。
我縮在床上,等到傍晚的時候馬哥和野子才回來。
“澄哥,你也太不夠義氣了,居然一個人跑了。”
“就是就是。”
我能不跑嗎,再不跑我都能懷疑許池能在那給我吃了。
“許池呢?”
我問他們。
“許哥碰見個他老鄉,他們說今晚要出去個老鄉聚會,應該不回來了。”
“行吧。”我正好也不想看見他。
晚上我難得睡了個好覺,第二天起床伸了個大大的懶腰。
咦,不對勁。
我顫抖著拉開我的領口。
怎麼還有新出來的。
許池!你xxxxxxx......
不對,許池他昨晚壓根就沒回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