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妖豔賤貨,你以為我吃你這一套嗎。
我在陽台刷牙,越刷越氣,誓要給許池一點教訓。
我跟許池,在宿舍裏關係算是好的了。
我們宿舍,那是遠近聞名的鐵宿舍,就這個鐵兄弟情,那叫一個杠杠的。
那屬於是出去喝酒那都一瓶不帶少灌的。
野子和馬哥是宅男,他倆平常就窩在宿舍打遊戲。
就我和許池喜歡往外跑,所以平常就我倆走的近點。
我實在是想不通,我倆這麼鐵的哥們。
他咋能在半夜啃我...
啃我那啊!!!
他莫不是,小時候沒斷奶,所以對那啥有這麼強的癖好?
我悄悄撇了眼許池,不至於吧,這也太......
那不然呢,他為啥這麼喜歡啃那呢,那他也該找個女的啊。
我腦子裏忽然浮現出許池趴在類似島國電影女主角的身上啃的畫麵。
我靠,限製級變態。
估計也不太好實現,難怪會偷偷盯上舍友。
問題是我那也不大啊,我是個練腰的,追求腹肌,雙開門那種我也不感興趣。
我又想了想馬哥和野子。
算了,也就我還能下得去口點了似乎。
“季澄。”許池突然站在我旁邊。
我被他嚇了一跳,牙刷沫子都差點飛出來了。
“你刷了十分鐘了,還不漱口嗎?”
“哦哦。”我含糊不清地答著。
我一邊吐水一邊盯著許池漂亮的後腦勺。
他果然對我有非分之想,不然他怎麼能注意到我牙都刷了十分鐘。
嗬,男人。
我還不了解嗎。
宿舍的人都去上課了,這節課我沒選,便剩我一個留守了。
其實我想了想,許池要是真因為那種什麼傻逼的幼兒眷戀而是我的胸肌產生了一些迷戀之情。
也不是不能接受。
畢竟是好兄弟的心理問題,我付出點就付出點吧,誰叫我們是好兄弟呢。
我看了看那飽受摧殘的兩點,忽然想起後腰的疼痛。
我墊著腳跑到鏡子前,攬起衣服扭頭去看我的後腰。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誰能告訴我我這後腰兩個大大的手印是啥。
是啥!
忍不了,忍不了一點。
許池,你他媽就是個王八蛋。
這是正常人能弄出來的痕跡嗎?
我剛才的一點憐憫已經蕩然無存,我再這麼慣著他,我哪天後門失守了我都不知道。
我爬上床對著他的被子狂揍了十分鐘。
許池,給老子等著。
從那天開始,我就沒給過許池好臉色。
原來一起上課的,我也不等他了,一塊吃飯的也不一起了,就連在宿舍,我都避免和他答話。
這下不僅許池,連馬哥和野子都看出來了。
“咋了呀澄哥,和小許鬧別扭了這是。”
馬哥語重心長的勸我。
“兄弟嘛,小打小鬧正常,玩笑兩句就又回來了。”
馬哥漏出一個我懂的表情看著我。
馬哥他懂什麼啊,許池他那是,那是兄弟嘛。
他對我幹的啥我都不好意思說出口。
反正我就是不和許池鬆口,好好的一個寢室弄成這樣,他早該反思了。
沒想到那廝一點覺悟都沒有,啃的倒是沒以前那麼厲害了,但每晚還是照來不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