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從那晚開始,便頻繁的往酒館裏跑。
每次回來都是一如既往的饜足。
偶爾,我出門,
聽見父親樂嗬嗬的和村裏其他男人討論。
臉上的肥肉堆成一坨,麵帶微笑,好像在回味每晚的經曆。
“你們沒去過,所以不知道,那個酒館裏的女人,個頂個的好看。聲音也好聽,我們村的女人,壓根比不了。”
其他人聽完,麵上露出同樣的笑容,
心中還是有幾分忌憚。
小心翼翼的開口詢問,心中卻已經有了答案。
“但…村長不是說,不能進那個酒館,不然會沒命的。”
父親一聽,拍拍肚皮,眸中都是得意和不屑。
“我去了這麼多天,一點事情都沒有。”
他壓低嗓音,
“要我說啊,村長就是想一個人獨吞這個好事,所以故意嚇我們的。”
“再說,就是一群女人,又能掀起什麼風浪呢。”
這群人眼裏閃爍著貪婪的光芒,就像餓了很久的餓狼,終於見到食物。
之後,父親帶著那群人,頻繁的進到酒館。
每次回來,都會給母親帶回來一份兔子肉。
偶爾父親心情好,也會給我帶一份。
母親這時就會嫉妒,
“你幹嘛給她帶啊,一個女人吃了也是浪費,我怎麼會養出來這麼一個賠錢貨。”
順手將包裹奪去,
我也樂意見得,這個兔子,我餓死都不會碰。
母親卻吃的開心。
狼吞虎咽,拿手抱著啃,像是晚一秒就會錯過這種人間美味。
甚至連掉到地上的也不曾放過,撿起來接著往嘴裏不停的塞。
時不時的還發出饜足的聲音。
聽起來十分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