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不做什麼,耽誤的不還是蛇族的未來?按照我們族內的規矩,千百年來,哪裏有人不圓房,結果跑出去喝酒喝到天亮的?!」
「你是新一代的蛇尊,要以大局為重。看他的樣子,也撐不了多久了。你知道秘藥不解的後果。」
她拋下這句話,徑直離開了房間,還順便帶上了門。
我擰著眉,一步步走到了床前。
連川額上全是冷汗,卻又仿佛被架在火上烤一般。
「妻主......妻主~」
終了,我還是放下了紗幔。
紅浪翻被,一室荒唐......
次日,連川醒得竟是比我還要早。
「妻主,昨夜......」
迎著他滿懷期待的眸子,我點了點頭。
「你已經是本尊的人了。」
他麵上一喜,撲進我的懷裏,正想溫存一番,不料門外像是早就蹲守了人一樣。
幾乎是剛醒來,外麵就有人敲門。
「蛇尊,奴婢奉前尊主的命,需要照顧新蛇妃更衣。」
我心中咯噔一下,蛇母這是想幹什麼簡直不要太明顯。
她這是想借著給連川更衣的借口,順便過來查看昨晚我們到底有沒有圓房。
眼見著連川身上的喜服已經皺皺巴巴的了。
我出聲讓小廝進來。
他進來後便直奔床榻,找到那張帶血的白絹,眼中閃過滿意之色,隨後把它收起來。
連川羞澀地別過臉去,等著小廝給他更衣。
我沉默著允許小廝的動作。
果然,自小廝走後,我過了一段平靜日子,蛇母也一反往常地沒有過來打擾我們。
大抵是小廝帶走的那方帶血的白絹讓她抱了幾分希望。
她那邊是安定了,我這邊卻夜不能寐。
我承認,我確實是小瞧這個人界的皇子了。
眾所周知,蛇性本淫,自從圓房後,我更是一發不可收拾。
許多外族送來聯姻的人,哪怕是最強壯的,不出一個月,也會對這種事情有陰影,日漸消瘦。
反觀連川,他日日軟聲軟氣地引誘我,卻非但不見疲憊,反而臉色越紅潤。
我被他勾得整日留宿,一個月下來,我倒是先扛不住了。
隻是......我的肚子,卻沒有一點動靜。
對於子嗣稀少的蛇族來說,繁衍後代,才是眼下的重中之重。
不出所料,蛇母在得知我這邊沒有動靜後,很快再次過來。
不過,這次,她顯然更為直接。
她的身後還跟著一個人,大搖大擺地邁入我的寢殿。
蛇母眼光淩厲地掃過連川,「將他廢了吧,另立的蛇妃我已經為你尋來了。」
隻一句話,連川的臉色便立刻變白了。
我循著他的目光看去,才發現站在蛇母後麵的那個男子,是原本要嫁給我的皇子,連奇。
我有些不解,同是人王的孩子,便是親兄弟。
為什麼連川這麼怕連奇?
「我已經調查過他了,他是人王抱錯的假皇子,而這位才是人王的親生血脈。」
蛇母冷哼一聲,立馬有兩個侍衛將躲在我身後的連川揪了出來。
袖子一緊。
連川可憐兮兮地望著我,「妻主,求您救救連川~妻主,連川愛您,連川不想離開妻主......」
他輕輕附在我的耳邊,「妻主,若是您讓連川留下......連川便答應您昨天的新花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