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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其實就是純困,沒有不舒服。
雖然是第一次,但傅愈很溫柔。
昨晚的記憶漸漸回籠,不管是過程中還是結束後,他都溫柔到讓我感到陌生。
簡直是服務意識滿分。
意識到我在想這些,我連忙唾棄自己。
秋心冉,你清醒一點啊!
別在你心裏美化傅愈了,你在他身上吃的苦頭還少嗎?
想到這裏,我立馬起身,一定要抓住在老板麵前表現的機會!
「不用你幫我,我身體挺好的!」
我直接衝到老板麵前,沒有注意到身後傅愈暗淡的眼神。
不知道是不是今天運動量太大,到了晚上,我又開始暈。
和昨天晚上一模一樣的症狀。
已經很晚了,這裏很偏僻,最近的醫院也要開車小半天才能到。
我之前從來沒有這樣過,現在才後知後覺的懷疑。
該不會是那個阿婆的問題吧!
我反應過來,氣的不輕。
又是傅愈!
我直接敲響傅愈的門。
結果好半天他都沒開。
我是了解傅愈的,他失眠嚴重,經常到後半夜才能睡著。
不會這麼早睡。
就在我打算放棄的時候,門打開了。
門後的傅愈上半身裸著,下半身圍著浴巾。
他應該是在洗澡,臉很紅,水珠不斷從頭發上滑落,滑過腹肌,隱沒在小腹。
「有事?」
他語氣很冷。
我沒出息地咽咽口水。
昨晚上那股勁兒又上頭了。
我剛剛還囂張的氣焰有點熄火了。
「進......進去說。」
傅愈堵在門口:「有事說事。」
「哎呀,」我從他身後的縫隙裏鑽進去,「進來說怎麼了?」
傅愈沒好氣的關上門。
一進門,昨晚的那些片段就在我腦子裏閃回,我局促坐好。
結果一抬眼,就看到桌子上放著開封的一盒作案工具。
我臉瞬間紅了,暈暈的感覺又上頭了。
傅愈注意到我的目光,淡淡解釋:「昨晚拆的,忘扔了。」
我:「......」
你最好是。
我清清嗓子:「傅愈,我來是跟你說正事的。」
「昨天晚上我不太舒服——」
傅愈環胸,靠在門上,打斷我:「我沒讓你舒服?」
「不是,」我扶額,「我是說,我從吃了那個阿婆的東西以後,不舒服。」
傅愈:「我昨天晚上也不太舒服,頭暈,無力,皮膚癢。」
「是吧!」我立馬就激動了,好像給自己昨天晚上的荒唐和衝動找到了借口。
「我說了不能亂吃這邊的東西,你還激將我吃!你是不是也吃了?」
「嗯,」傅愈好像有點失落,「秋心冉,你就這麼想撇清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