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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一連五日,盛珵都沒來找我,也沒派他近身的隨從給我帶話。

想必他是聽了喬蔓的話,忍下心要與我絕斷了。

綠荷見我躺在榻上不吃不喝,便偷了我的玉佩私自去侯爵府找盛珵的隨從了。

不過半日,她果然拉來了盛珵。

還沒進門,綠荷的哭聲就傳了進來:“公子,你快去看看我家姑娘吧!”

“她快要死了!”

盛珵音色沉沉道:“婦人哭鬧上吊的手段,我看慣了。不必在我麵前耍這一套!”

他正要轉身離去的時候,我推開了門。

“妾不會教盛郎為難的。”

盛珵看著我慘白的麵色,冰冷的眸子裏泛起一陣憐憫。

“音芷福薄,不敢奢望今生能與君廝守,隻求來生化作盛郎手中的筆,日日伴在身側。”

一口氣說完許多字,我早已支撐不住,本以為要跌倒在地,不想卻落入了溢滿沉香的懷裏。

盛珵將我抱上了榻,滿眼柔情:“這是怎麼了?”

我閉了眼,熱淚滑落臉龐,不發一言。

綠荷實在看不過去,才義憤填膺道:“姑娘都是為了公子!”

“那日,公子隨郡主走了,全公公便逼著姑娘接客。”

“姑娘寧死也要為公子守身,得罪了通判二公子,被全公公用盡了極刑......”

“綠荷,住口!”

我惱怒地瞪了她一眼,她才停下喋喋不休的嘴。

我吩咐她取來檀木櫃,打開來,是一疊嶄新的鞋襪。

“盛郎,你在聖前行走,靴子自是費了些,這是三年來,我親手為你做的。”

“春夏的,用的是絹絲;秋冬的,用的是棉絨。”

“總共四十八雙,也才夠用上十二栽。”

盛珵握住我的手,不知說些什麼,嘴裏隻念著我的名字。

我掙開他的手,從袖中掏出一封絕別書。

眼裏含著淚花,戚戚道:“盛郎,莫要忘了音芷。”

盛珵再也忍不住,將我擁入懷中。

動情地吻住我的唇邊,含糊不清地說著:“永遠......不會忘......”

我也永遠不會忘。

三年前,你是如何絕情,親手將我封死在棺槨裏。

盛珵替我贖了身,帶我和綠荷回了盛府。

“音芷,先委屈你做丫鬟。”

我伸出手指抵上他溫潤的唇瓣:

“盛郎,隻要能陪在你身邊,別說是丫鬟,就是洗腳婢,我也心甘情願。”

我將頭埋進他的胸膛,嘴角勾出一抹冷笑。

盛珵將我安排在了西偏殿的庫房。

雖說位置不好,但他還是命人好好收拾一番。

搬抬的小廝不慎絆了一跤,櫃子裏的東西瞬間散落一地。

那些小小的衣物,我再熟悉不過,每一件都是我親手為即將出生的孩子做的。

做了拆,拆了做,生怕哪個針腳不平。

熬到蠟燭都燃盡了,依舊也不覺得困倦。

可惜,一件也沒用上。

小廝忙跪地求饒,盛珵卻滿不在乎:“不過是些沒用的舊物,燒了吧!”

看著一件件衣物被扔進火堆,我衣袖下的指尖不由得扣緊了手心。

原來,在他眼裏,不過是沒用的東西。

盛珵替我贖了身,帶我和綠荷回了盛府。

“音芷,先委屈你做丫鬟。”

我伸出手指抵上他溫潤的唇瓣:

“盛郎,隻要能陪在你身邊,別說是丫鬟,就是洗腳婢,我也心甘情願。”

我將頭埋進他的胸膛,嘴角勾出一抹冷笑。

盛珵將我安排在了西偏殿的庫房。

雖說位置不好,但他還是命人好好收拾一番。

搬抬的小廝不慎絆了一跤,櫃子裏的東西瞬間散落一地。

那些小小的衣物,我再熟悉不過,每一件都是我親手為即將出生的孩子做的。

做了拆,拆了做,生怕哪個針腳不平。

熬到蠟燭都燃盡了,依舊也不覺得困倦。

可惜,一件也沒用上。

小廝忙跪地求饒,盛珵卻滿不在乎:“不過是些沒用的舊物,燒了吧!”

看著一件件衣物被扔進火堆,我衣袖下的指尖不由得扣緊了手心。

原來,在他眼裏,不過是沒用的東西。

盛珵領丫鬟進門的事,根本瞞不了喬蔓。

綠荷剛收拾妥帖,準備鋪床就寢時。

房門被一腳踢開了。

衝進來的是喬蔓身邊的丫鬟。

她一把揪住我的衣領就往外拖。

“夫人,當真是這個狐媚子!”

喬蔓抬手摸了摸鬢邊的青絲,悠悠道:“翠蘭,新人入府,你可要好好教她們規矩啊!”

翠蘭得意一笑,對我厲聲道:“見了夫人不行禮,這是大不敬。”

“按照家規,應鞭責三十。”

說著她猛然揚起了細鞭。

我就這麼直直地站著,即使身體被抽得劇烈顫抖,也咬著牙不哼一聲。

“隻是大人帶回的一個丫鬟,就讓夫人這麼忌憚嗎?”

“難不成夫人也像我一樣,用盡手段勾引了大人?”

聽著我的話,喬蔓臉色愈發難看。

她一腳踹向我的小腹,奪過翠蘭手中的細鞭,卯足了力氣向我狠狠抽來。

鞭子在空氣中發出刺耳的破空聲,每落下一鞭,我後背的衣衫上就多一道口子。

直到衣衫浸滿血跡完全破爛,再也容不下一絲裂口。

喬蔓才停下手,惡狠狠地瞪著我:“我會讓夫君親自把你趕出去!”

綠荷一邊替我上藥,一邊埋怨我:“姑娘怎不告訴盛公子?他那麼愛你,一定會替你出頭的!”

我搖了搖頭,眸光晦暗:“他會知道的,隻是不能由我開口。”

盛珵公務繁忙之外,也會抽空來看我。

他總問我是否習慣。我也總溫柔地靠到他懷裏說一切都很好。

雖與盛珵相交數年,但他並未碰過我。

如今他將我從教坊司裏贖了出來,情到濃時,便也不再克製。

可他剛碰上我,就被我吃痛地驚呼打斷了。

盛珵滿臉擔心地問:“怎麼了?”

我低頭不語,剛想緊緊捂住雙臂,就被他一把扯過翻開了袖子。

一道道紅痕觸目驚心。

盛珵音色漸沉:“是喬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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