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煙然沒有再搭理小姚,她轉身離開了。
而之後,溫立軒更加肆無忌憚,直接把我的東西從屋裏裏麵甩出來!
我和奶奶唯一的那張照片,也被溫立軒扔了出去!
小姚去問溫立軒,他不屑地說:
“誰知道那是你和你奶奶的合照,我已經扔進垃圾桶了!”
小姚翻遍了家裏和外麵所有垃圾箱,卻再也沒找到那張照片。
等他滿身傷口,帶著垃圾的味道回家的時候,喻煙然卻不分青紅皂白凶他:
“一張照片而已,你做這副樣子是給誰看?”
其實小姚什麼也沒做,畢竟畫裏麵的人是沒有感情的。
他隻是因為擁有我的記憶,所以意識讓他去尋找我和奶奶那張照片。
溫立軒誇張地躲進喻煙然的懷裏:
“我也不是故意的,姚白這麼冷漠,會不會報複我?”
喻煙然安慰他:
“他就喜歡演戲,故意裝模作樣給我看,誰不知道他就是每天都想用各種手段吸引我注意力。”
“你放心,他要是敢報複你,我會打斷他的腿!”
回憶到這裏,喻煙然和溫立軒參加完慈善晚會回來了。
兩個人走在門口的時候,還手牽著手。
隻不過看到小姚的那刹那,喻煙然把手鬆開了。
“我讓你每天給我煮的醒酒湯呢!姚白,你是不是把我的話當耳旁風了!”
喻煙然生起氣來,抄起門口的花瓶就朝小姚的頭砸過來!
小姚沒有反應過來,花瓶落在他的手臂上,碎片劃出一道刮痕,殷紅的鮮血一直往下流。
這幾年,因為再也創作不出來我入畫那樣精妙的作品,喻煙然被不少名家明裏暗裏嘲諷過。
她的心情也越來越差,對小姚動輒打罵,隻要小姚讓她稍不順心,她就會像今天一樣衝小姚發脾氣!
“還杵在那裏幹什麼,去給我煮兩碗醒酒湯過來!”喻煙然喝斥道!
小姚低眉順眼地點了點頭:
“好。”
然後按照她的命令,一瘸一拐地拐進了廚房。
哪怕看見小姚痛到走路扭曲,她一點都沒憐惜他。
小姚煮好醒酒湯端出來,喻煙然和溫立軒躺在沙發上,親密地摟在一起。
這是我的房子,我的家,但是我的妻子和另一個男人,倒更像是一家人。
小姚畢恭畢敬遞上醒酒湯,溫立軒卻“手滑”往我頭上倒!
“哎呀,對不起,姚白你沒事吧......”
他一邊假裝“驚恐”和小姚道歉,但是卻把剩下的湯繼續往他身上潑。
喻煙然看了一眼,發現小姚的臉頰上瞬間被燙起了一個很大的傷口。
但是她不在意地說:
“他不會有事的,立軒你別太緊張了。”
然後,當著我的麵,喻煙然嘴對嘴地把自己的醒酒湯喂給溫立軒:
“喝點,不然晚上難受。”
溫立軒給小姚遞過來一個挑釁的眼神,然後同她吻在一起。
期間,喻煙然朝小姚看過來一眼,發現他隻是站在原地,一點情緒都沒有。
她又發了狠,把自己舌頭送進溫立軒嘴裏,兩個人很快交纏在一起。
沒過多久,喻煙然媚眼如絲,卻冷著臉命令他:
“家裏沒有避孕套了,你去買幾個回來。”
因為繼承了我的記憶,小姚也是對喻煙然有求必應,他沒有猶豫,說:
“好,要什麼型號的?”
喻煙然又遞過來一個憤恨的眼神,衝著小姚吼:
“每個型號都買回來!”
小姚收到她的指令,沒有再多看她一眼,出門去了。
真正的我看著這一切,覺得荒謬極了。
我的妻子,在我和她的房子裏,和別的男人做那種事,卻讓我去給他們買避孕套。
她究竟拿我當什麼了?
我是她的丈夫,還是她的情人?
當初我為她做了那麼多事,死的時候患了三種癌症,難道這一切,都比不過她和溫立軒青梅竹馬的身份嗎?
等我回來的時候,卻發現喻煙然一個人在小姚現在的房間裏。
看見小姚回來了,她一把把我拉到床上,質問我:
“你不生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