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以為快熬到頭了,卻因為顧青青一句話丟了補助金,保研資格眼看沒了,現在連命都不好說了。
我怨念太深,所以在下車看到顧青青的一瞬間,還以為自己出現幻覺了。
我語塞地望著站在莊園前的人,她笑盈盈如同惡作劇般開口道:「哥哥,聽說你喜歡我?」
我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自己該回什麼。
無論是她的稱呼還是問的話,無論是她的態度還是我出現在這裏的原因,疑惑太多,而她的笑也太晃眼。
晃得我大腦都白了。
我一瞬間隻剩下潛意識:「沒有,我不喜歡你。」
顧青青總是對外人露出的甜笑一下子收回去了,我暗道不妙。
因為太熟悉她了,知道這是她心情相當糟糕的表現。
這麼多年,我也就見過一次。
而那一次她就讓冒犯她的人退學了。
「不,我是說,」我的冷汗又冒出來了,「是誤會,是我不配。」
我說的也不算假話,畢竟你要說我麵對大美女毫不動心那純扯淡,隻不過對於我而言,愛情不能當飯。
尤其是顧青青這種天驕之女,我對她初始好感為零,一直維持到現在。
「哥哥,你給我寫信時,可沒這麼生疏,」她重新笑了,但是有危險的味道,「不是說最愛我嗎?」
「......那是誤會。」我沒想到自己掉馬了,「你是因為這件事把我叫來算賬嗎?」
這個時候一個類似管家的人鞠躬朝我們道:「小姐,少爺,夫人等你們很久了。」
我現在真的搞不懂了。
此刻眼前是我這輩子見過最美的兩個女人,而她們卻要我把衣服脫了。
「阿姨,」我麵露糾結地叫著顧青青的媽媽,不明白她怎麼這麼年輕,「這不好吧?」
白秋池人如其名,是四季中最有味道的一抹風景,她手裏抬著細卷煙,煙嘴是雕紋龍鳳,那唇沾過去,就畫龍點睛上了紅。
我覺得她有點眼熟,卻死活想不起哪裏見過。
她穿著旗袍倚靠在華貴的沙發裏,朝我的方向輕吐了口煙。
那慵懶的聲音也跟著吹了過來,「脫。」
我剛要開口再說什麼,顧青青突然就把我按到沙發上。
下一秒,我懷裏就多了個人,顧青青竟然直接坐在我的腿上。
我被疼得倒吸一口涼氣。
她摩挲我的耳朵,脆生生地問:「哥哥,聽說你被欺負了?」
「你不脫,怎麼知道多嚴重?」
她說完竟然直接上手掀衣服了。
白秋池就那樣淡淡地看過來,仿佛不覺得她女兒的行為太過火。
我刷地一下臉紅了,難以置信道:「顧青青,你別亂叫了,我們不是第一次見麵嗎?」
「阿、阿姨,」我硬著頭皮說,「之前給顧青青同學寫情書是我的錯,但是我可以解釋......」
顧青青似乎是生氣我這番言論,直接不管不顧跨坐在我麵前,抵在致命的地方。
我本來渾身就疼,這樣一刺激更沒勁兒了,還沒等反應,她就把我的衣服直接從下扯到上掀飛了。
我身體一涼,臉更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