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瞞著周宴之,怕他覺得自卑。
起初,周宴之願意配合我治療,就是因為我這張臉,太醜。
我醜,他短腿跛腳,才會顯得平等,讓他不那麼自卑。
原本,我打算明天領證以後,再告訴周宴之這件事。
結果等不到領證。
兩年的感情和付出,讓我覺得心口疼。
我拿著酒,在路邊喝了起來。
一輛阿斯頓馬丁穩穩的停在我麵前。
「紀醫生。」
我抬起頭,一張好看的過分的臉。
五官猶如刀刻一般,說藝術品也不為過。
尤其是嘴唇,薄薄的,讓人看著眼暈,巴不得立馬撬開,嘗一嘗裏頭的滋味兒。
聲音更是清冽的像泉水一樣。
冷但又足夠誘惑。
梁九安。
我的病人,周宴之的死對頭,讓周宴之最頭疼的人。
整個京市裏頭,讓人聞風喪膽的男人。
他不是世家族裏出來的,從南方來京市發展的。
可梁九安本事大,能力強,不過幾年在京市裏根本,他想要的東西,沒人搶得過。
誰見了都叫他一聲。
「小九爺。」
「梁先生。」
我歪著腦袋,開口叫他,因為喝多了,聲音有些軟,像是撒嬌。
梁九安點了點頭,打開車門下來。
「一個人在這兒?喝多了吧,我送你回去。」
他不是心善會送人回家的男人,因為我是他的醫生。
梁九安還需要我為他治病。
他伸手扶著我,我主動摟著梁九安的脖子。
「梁九安,你想不想跟我睡?」
「你說什麼?」
梁九安笑出聲,眼底滿是愉挪。
他沒有推開我,任由著我摟著。
「我想跟你睡覺,你長的好看。」
我站不穩,得靠著梁九安撐著。
梁九安盯著我看了一會兒,舌頭頂了頂腮幫子。
「我送你回去。」
「不用你送我回去!我自己可以走,你要是不跟我睡覺,就立即滾。」
「梁九安,你是不是也嫌棄我長得醜呀?」
我覺得鼻子酸,眼睛也酸。
周宴之嫌棄我醜,兩年的感情喂了狗。
梁九安也覺得我醜,我送上門,他都不要。
「紀棠,你別後悔,我給過你機會的。」
忽的,梁九安撈著我的腰,咬了咬我胎記的地方,帶著我上了他的阿斯頓馬丁。
車子一路開到我的中醫館。
剛進門,梁九安將我壓在牆上,膝蓋抵在我的雙/腿之間。
「紀棠,你叫的開始,得我來喊停。」
說話的時候,梁九安的手,順著我的衣擺探了進去。
我從沒有想過,梁九安在生意上狠,在床上更是狠。
不管我怎麼求饒哭著,他依舊不肯放過我。
他果然言出必行。
「紀棠,你叫的開始,得我來喊停。」
他不停,我根本沒辦法反抗。
梁九安折騰了我一整晚。
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的。
早上,我還累的睜不開眼,中醫館外麵傳來震天的敲門聲。
「紀棠!開門!」
是周宴之。
今天是我和他領證的日子,我沒去,他找上門來了。
我正要掙紮著起身。
腳腕被人一帶,一個激烈的吻再次襲了過來。
我推了推身上的梁九安。
他根本不管,捏著我的手腕,一手壓著我的腳踝。
「啊…」
那漫天襲來的感覺,讓我難受的要死,爽死的。
「紀棠!你在幹什麼!」
「是什麼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