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宴清身子瞬間僵直,隨意從口袋拿出支票本,牽扯嘴角嗤笑:“說吧,要多少錢?“
“你們家真是一脈相承。”
他以為這是我做局訛錢,拿照片來忽悠他。
“我不要你的錢,你替我縫合好這具屍體就夠了。”
我爸臉色難看,他不是為錢來的。
周宴清拿現金甩到我爸身上,漫天的鈔票飛舞又散落一地。
他羞辱的姿態讓我難受,我想安慰我爸手卻穿透過去。
兩個壯漢保鏢架著我爸往外丟。
我爸費勁地蹬腿想擺脫保鏢的鉗製:“全世界隻有我知道晚晚在哪!”
被扔到別墅門口,他依舊拽著鐵門朝裏大喊。
保鏢厭煩地朝他胸口踹一腳,“再騷擾老板有你好看的!”
他的口水吐在我爸的臉上,我爸摔倒在地,疼得無法起身,卻還在苦苦哀求。
“求求你了,我要見他。”
我飄在上方著急地打轉,懊悔自己臨終前的遺願。
我不該有這種奢求的。都是我的錯!
是我讓爸爸受罪了。
我爸跪在別墅的大門口,乞求地磕頭。
“隻要能修複屍體,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他似乎感受不到疼,頭往水泥地上咂。
一下。
兩下。
三下。
四下......
額頭鮮血直流。
別墅大門再次打開。
周宴清居高臨下雙手插兜譏諷道;“隻要修複這具屍體,要你做什麼都可以?”
我爸佝僂背滿臉乞求又沉默點頭。
周宴清嘲諷地看著我爸卑躬屈膝的樣子,笑得張揚又惡劣:“想讓我幫你,那就讓林晚晚去死。”
“隻要她死了, 我就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