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到醫院的時候,安安的手腕已經縫針縫好了。
她見到我來,躲在了我丈夫的身後。
而我的婆婆和丈夫在看見我的第一眼,就充斥著厭惡。
“我有沒有告訴過你,不要刺激安安,她好不容易答應去你們那住一段時間,你現在這樣········。”
丈夫站在安安麵前,儼然一副保護她的樣子。
我站在他們的對麵,似乎我成了那個罪大惡極的女人。
他們這樣,全是因為我做了不該做的事情。
“我之前覺得你有腦子,有眼睛。知道我進房間一定是事出有因,沒想到你這人,既蠢,又瞎。”
我被氣得哽咽。
小姑子確實手段高明,但是我一眼識破了她的想法。
不過是在試探我,是不是知道了一些什麼。
因為她看向我的眼神裏麵明顯帶著挑釁和不安。
“你少在這裏倒打一耙,我女兒受了這麼大的委屈,短時間之內都不想看見你,你從婚房搬出去,等我女兒什麼時候好了,什麼時候你再進去!”
“好。”
無理取鬧的婆婆顯然沒有料到我會答應地這麼爽快。
她有些愣住,良久從兩個鼻孔裏出了一口氣,不屑地翻了個白眼。
“算是你識相。”
我努力眨了眨眼睛,讓自己的眼淚流出眼眶,一副受到了極大委屈的樣子。
轉身就離開了。
可是在背過身去的第一時間,我擦掉了自己眼角的淚水。
不得不說,我如果不是學習法律,估計早就拿下奧斯卡小金人兒了。
電梯門緩緩關上,我長輸一口氣。
“既然她想要演戲,我就陪著她演戲。今天她不惜以傷害自己為前提來整這一出,恰恰是證明,我想的方向,是正確的。”
閨蜜在電話那頭佩服地五體投地。
“可以啊你,不過你到底是做什麼打算的?”
“今天我不過是想要讓他們放鬆警惕,你還記得我之前讓你幫我買的監控嗎?”
我的所有購物軟件都綁定的,是丈夫的手機。
如果他起疑心想要查,所有的一切就都前功盡棄。
還好閨蜜幫我買了,這樣他短時間內不會發現什麼。
“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守株待兔,戲台子都搭好了,你還害怕唱戲的不露出馬腳?”
閨蜜頓了一下。
她這才發現原來從避孕套被用了那天開始,我就在布局。
提前準備了這麼多,不過是為了等到時機成熟的時候再進行反擊。
“我現在算是明白了,惹誰,都不要去惹一個專業是法律的人。”
閨蜜說的完全正確。
我現在做的每一步,都是在合理合法的範疇之內。
“那那個鑒定結果呢?”
“不著急,已經猜到結局的鑒定結果,隻是在最後,起到一個輔助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