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我發現家裏總是丟東西
一開始是老公穿過的內褲不見了
然後是床頭櫃裏的安全用品被拆開用了幾個
甚至還有我和老公買來調節夫妻生活的工具也憑空消失
“總不能是家裏進賊了吧?”
閨蜜的提醒讓我一下自醍醐灌頂,
這些東西可不就是小姑子來了之後才開始丟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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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安安啊,你的內褲可以掛到你的房間去嗎?”
我有些難為情地指著陽台上晾曬的衣服。
上麵掛了一條卷了毛邊的內褲,甚至更甚的是,有些破爛。
不知道穿了多久。
上麵還有些......黃黃的汙漬。
甚至還沾著紅色。
不知道是不是姨媽血。
和我的真絲睡衣掛在一起,總覺得心裏有些膈應的慌。
我原本就有些潔癖,實在是受不了。
“啊,我的意思是,如果你需要,嫂子知道一個內衣品牌,他們家的內衣在這方麵做的很不錯,嫂子給你重新買兩條?”
我小心翼翼地哄著麵前這個祖宗。
老公之前給我打了招呼,23歲小姑子是因為在遇見了情感問題在家裏想不開所以才被接到這裏散心的。
“你們是安安的親人,我們安安現在遭了這麼大的難,你們無論如何,都要好好對待她,別去刺激她。”
婆婆的話還在我耳邊縈繞。
原本和婆婆的關係就不冷不淡,我覺得小姑子來或許是一個不錯的緩和機會。
我生怕哪裏說的不對對她的身心造成傷害。
安安躺在沙發上,穿著一條肥大的短袖。
隻要我稍微地往下低一點,就可以看見她沒穿褲子的春色。
我也不好說什麼,隻能給她蓋了一條毛毯。
說空調有點大,害怕冷著她了。
安安撇了我一眼,然後將她自己的內衣倔強地掛在了陽台內側。
似乎是為了膈應我或者說是故意和我作對一樣。
可是她這樣一換位置,就直接和我老公的內褲放在了一起。
我強顏歡笑地看著她挑釁的臉,壓下了心中的怒火。
“沒事,這裏就是你的家,你想晾在哪裏,就晾在哪裏,嫂子給你下單幾條啊。”
我以為這件事情,終於結束了。
我躺在床上,等待加班的老公回來。
順手整理了一下床鋪換床單。
啪嗒。
在枕頭被扯開的一瞬間,避孕套天女散花一樣在我麵前散開。
地上散落一地。
我皺眉。
我記得當初是我親自把一盒包裝完整的避孕套放在了枕頭下麵。
那個時候想要備孕,但是小姑子第二天就來了。
所以一直沒有機會用上。
怎麼現在,成散裝的了?
正在和我打電話的閨蜜嘲笑了幾句。
“你家裏有耗子?把外包裝都吃了?”
我坐在床上愣了一下。
想到了某種可能。
可是·····不應該啊,她拿這個幹什麼?
“欸不是我說啊,你那個小姑子來了之後,家裏就一直雞犬不寧的·····。”
閨蜜有些小心地說了句。
“你可得提防著一點你家那位,那可不是個省油的燈,其實我是想要告訴你,我今天·····。”
門在這個時候開了。
可是在丈夫回來的幾分鐘內,安安的房間就傳來淒厲的叫聲。
尖叫的聲音傳遍了整個樓層,我被嚇得從床上彈起來。
我打斷了閨蜜的電話。
“辛苦你啊寶兒,有空咱們再聊。”
等我來到小姑子的房間,發現小姑子還穿著原來的那件短袖,下麵依舊什麼都沒有穿。
她坐在床上,抱著我老公的腰。
“我知道嫂子不喜歡我,可是我在農村節儉慣了,哥,要不我搬走吧,反正嫂子也不歡迎我······。”
我還沒有進去,就聽見她的哭訴。
我站在門外,看著我老公把小姑子抱在懷裏,安撫小孩的樣子。
從我的角度,可以看見小姑子抱著我老公,看向了門外的我。
隻要她稍稍抬腿,衣服下春光乍現。
更要命的是,她竟然雙腿圈在了我老公的身上。
知道的是小姑子,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什麼····捉奸現場呢!
在和我眼神接觸的一瞬間。
她立刻彈開,像是看見了鬼一樣。
丈夫也好奇地轉頭,在看見我的一瞬間臉色瞬間不好,似乎是在責怪我今天下午收衣服的時候把小姑子那條內褲扔掉了。
“安安,你別怕,我就是來問問,你有進過我們的房間嗎?”
“你的意思是我偷東西?”
我好整以暇地看著她,她倒是有一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了。
可是我又實在是沒有證據去追問她到底是什麼目的。
或許她隻是好奇?
又或許是被家裏保護地太好了,才會單純?
但是光憑她在我丈夫回家的幾分鐘裏憑借三言兩語就將矛頭指向我,我也覺得她並不是表麵看起來這麼單純。
“你把她內褲丟了作什麼?”
晚上,丈夫突然發問。
我沉默了兩秒。
“安安的內褲已經不能穿了,我是女人,我還不知道?到時候我會給她錢,她自己去買她喜歡的款式。”
“你不知道她的尺寸,我來給她買。我是她哥!從她初潮開始就一直照顧她,你能有我了解她?”
丈夫的話讓我瞬間愣住。
“你的意思是,到現在,你都在給她買內衣內褲?”
“有什麼不對嗎?”
“你不覺得你和你妹妹走得太近了嗎?她都已經二十幾歲了,不是什麼未成年的小姑娘了,還有,她穿成那樣,即使是哥哥,也應該知道避嫌不是嗎?”
我還在糾結要不要把避孕套的事情告訴他。
但是想到自己沒有證據就隻能作罷。
可是這些在外人看來明顯越界的行為,在丈夫看來,就是普通的兄妹相處。
他冷笑了一聲。
“你也真是,心臟,看什麼都是臟的,我們是兄妹!能有什麼。”
真的,什麼····都沒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