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秦穆才回家,鬧著要喝醒酒湯。
我看著他衣領上的口紅印,叫他自己煮。
「裴梨你發什麼火啊?」
「不是,你不會以為我跟茜茜發生什麼了吧?我倆昨晚就是去KTV唱了整宿的歌,什麼可都沒幹!」
我不聽他解釋,拽著他的衣領叫他自己看。
「這......」
他似乎有些尷尬,慌忙把衣服脫下來叫我別在意。
「都親上了,還沒發生什麼啊?」
我淡淡一句,卻惹得他直跳腳。
「我都說沒發生什麼了,你不信就算了。」
秦穆冷哼一聲。
「還是茜茜好。」
「至少她會關心我,幫我分擔工作上的事情。」
「不像你,什麼都不會,隻會譴責我。」
我詫異的看著他,簡直不敢相信這話是從他嘴裏傳出來的。
「你再說一遍?」
他秦穆莫不是被人奪舍了。
我還是律政界新星的時候,他秦穆還不知道在哪發著傳單。
剛在一起時,他說工作不順心。
我便當了他的賢內助,給他解決了一個又一個案子。
勝訴率越來越高,秦穆的名氣也越來越大。
還開了個律所,自己當起老板。
而我呢?
被他的花言巧語蠱惑。
成了他背後默默無聞,還要遭他嫌棄的女人。
「以前你求我幫你辦案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態度。」
秦穆煩躁地抓了抓頭發,叫我不要多嘴。
「可你現在什麼都不是。現在我的律所知名度越來越大,誰還認識你啊?」
男人成功後第一個拋棄的果然是糟糠之妻。
我徹底失望。
縱然我不明白他是不是覺得訂完婚我這輩子都會跟他鎖死,所以他才會這麼肆無忌憚的惹怒我。
但我不得不承認,他確實成功激怒我了。
「秦穆,取消訂婚吧。」
秦穆聽了我的話,隻當我是沒頭腦的三歲小孩。
他「切」了一聲,然後不屑的問我。
「你又是耍什麼花招?」
「你以為你欲擒故縱我就會多看你一眼?」
我是真想分。
可他也是真覺得我在欲擒故縱的。
所以這兩天他為了治治我的臭毛病,跟柳茜茜走越來越近。
每回在外邊兒鬼混回來,秦穆都一臉得意的跟我說:「裴梨,她真比你好。」
「你那招欲擒故縱沒用,以前我追你那麼久,你也總該舔我三年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