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律叫我辦的事是工作,要是他不滿意把我辭退了怎麼辦?」
我看著她跟小孩一般的耍著無賴,也不知道秦穆怎麼招的這種實習生來律所。
聽不懂人話似的。
我剛想叫保安把她帶走。
秦穆就在兩個兄弟粗魯的搬弄下醒了過來。
「茜茜啊,你可算來了......」
那柳茜茜得意地看我一眼,抬起穿著超短裙加黑絲的長腿走到秦穆麵前。
我警示一般盯著迷離著眼神秦穆,叫他在人前留些麵子。
但秦穆醉醺醺的拍了拍我的肩膀。
「小茜是同事,你別那麼小氣嘛......」
說著,他抬起胳膊叫柳茜茜好把他架起,然後兩個人跌跌撞撞揚長而去。
留下像個小醜的我怔在原地。
酸澀感猶如藤蔓一般纏住心臟,叫人透不過氣來。
真是三年喂了狗,還好婚前看清了他!
「裴姐,這是?」
那兩個弟兄不明所以,疑惑的看著我想要個說法。
我拿起兩條煙遞給他們,為了不鬧的難看還給秦穆找補。
「他公司的實習生,可能最近有大案子比較忙吧。」
那倆弟兄聞言,隻道秦穆太不夠男人。
怎麼能訂婚的日子跟別的女的談工作呢。
我苦笑著搖搖頭,孤身一人回了家。
房間裏還有很多早上遺留下來的氣球和鮮花。
這是我費了好大力氣叫著秦穆跟我一起弄的。
我說這樣顯得熱鬧,有訂婚的氣氛。
他卻笑我沒見過世麵,說我費這麼大力氣不如多睡會兒覺。
到最後還是我一個人布置完現場。
早知道,就不布置了。
顯得我孤零零的。
還得我自己一個人收拾殘局。
我長長地歎了口氣,彎腰撿起地上散落成堆的氣球,一個一個慢慢戳破。
氣球爆炸的聲響在寂靜的夜裏格外清晰。
十二點了,我堪堪打掃完房間。
靈魂像是遊離在外一般,我躺在床上冥想。
隻覺得想開了一些事。
這一晚,秦穆到底也沒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