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姐姐為了出國深造拋下沈羨之,我代替她站在了本該是她未婚夫的沈羨之身邊。
所有人都說沈羨之恨透了我,可在江淼回國前,我們也曾花前月下。
婚後,他白日用極盡惡毒的言語諷刺我,晚上又顫抖得擁我入懷。
後來我抱著染血的裙子站在池邊,冷眼瞧著他哄著懷中人的柔情,終是微不可察的聲音開口:
「我確認登出。身體讓給你,至少,還有人在等你回家。」
......
我和周羨之感情破裂的第三年,他的白月光,我的雙胞胎姐姐回國了。
江月,很美好的名字。
而當初因為她要留學,迫不得已江家把我找回時,給我改的名是江侵月,侵占月光,高下立見。
她回國那天是個冬日,罕見出了太陽,盡管刻意隱瞞,但還是有好多人翹首以盼。
無他,江月當初霸榜的成就和沈羨之郎才女貌,是圈裏公認的,別人家的孩子。
順風順水的大女主劇本,一切水到渠成,隻是大學後她像變了個人,要死要活就是要出國,吵過鬧過,父母到底還是疼她,去商量婚約的事情。
而我穿來的節點不巧,已是江月和沈羨之決裂對峙後互不服氣的一個狀態,我是被趕鴨子上架去履行婚約的。
記得前一天晚上,江月推開我的房間門擁著我哭著說對不起,還說可以幫我逃跑。我扯扯嘴角讓她抬頭看房間的針孔攝像頭,她不說話了,隻是默默流淚。
隻是眼下數年後的再次見麵,並不愉快。
我站在人群裏看著走來的人影,還未看清,她已走到我眼前,隨意摘下墨鏡上下打量著我,湊到我耳邊開口:
「呦。這不是我那個醜小鴨妹妹,這麼多年,守著我不要的東西開心嗎?」
「不過,我玩夠了,現在,你應該體麵退出的~」
我一瞬間如墜冰窟,這麼多年仿佛在我心底的溫馨畫麵隻是一場夢。
她已經朝著我身後走去,依稀能聽到她們討論時興布料和嬉笑逗趣,不可避免的,話題落到了我身上。
關於我的去留,她朋友毫無顧忌地開口:
「這有什麼好問的?從哪個貧民窟來的回哪兒去唄,一會帶你去吃接風宴,怎麼能為她這種人浪費時間。」
江月回頭朝我挑釁一笑,轉過去麵上還是那副溫婉的笑容替我跟她朋友解圍:
「晚上一起吧,我們姐妹也有好多年沒有好好敘敘舊了。」
我眨眨眼努力把淚水逼回眼眶,忽略係統在腦子裏的滋啦亂叫,想著劇情期限,終是應了聲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