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機場回到家我一頭栽倒到床上,腦海裏還是係統白日的話:
「過早這個劇情維係程度就判定基本合格,宿主可以功成身退了。」
抬手摸了摸臉,竟然有眼淚了。
想著係統出品植入的病症。我放心擦了擦眼角沉沉睡去。
被手機震動吵醒,點開發現是沈羨之,手快過腦子直接點了接聽,嘈雜的音樂也蓋不住他的嗓音:
「江侵月你長能耐了,十幾個未接,你當初怎麼跪下來求我的錄音還需要我再放一遍嗎?」
「月月今天因為你很不開心。現在滾來跟她道歉。」
一旁還有江月適時柔弱說著不怪我。
到地址推開包廂門,裏麵說話聲頓了頓,被當猴注視的感覺很不好受。
我盡力讓自己表現的雲淡風輕:
「都看著我幹什麼?」
隨意拿起杯酒想速速跳過劇情,江月卻直接起身來到我麵前。
「侵月你也別太在意,羨之隻是太在乎我了,倒是你,大晚上過來冷著了吧。」
不知誰從身後推了我一把,那杯酒不偏不倚潑到江月的白色連衣裙上,我也直接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