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雙耳失聰,被想要拿下項目的老公,送上了總裁的床。
朦膿中我看見那張熟悉的臉,對方竟是多年前被我甩掉的初戀。
“江寧初,為什麼我還是忘不掉你。”
他無奈在我耳邊歎息,可做出的手語卻是“你休想讓我原諒”。
陸澤聿不知道,我聽力已經痊愈。
他亦不知道這場久別重逢,是我的蓄謀已久。
......
【老婆,酒店房間603,別忘了過來。】
今天是結婚紀念日,一向對我不耐煩的丈夫居然主動提出要慶祝一番。
“老婆”二字令我感到一陣惡寒。
我看著手機上的短信,微微出神。
這些年他對我厭惡至極,怎麼會主動發出邀約?我自知有古怪,可依然不得不去。
如果違背他的命令,等待我的,會是無法想象的責難。
“呼......”
我深吸一口氣,推開酒店房間的大門,走進去,卻是空無一人。
一股奇異的花香鑽入我鼻息。
不對勁......
我抬手掩住鼻子,卻已經遲了。
燥熱感從我小腹蔓延,我雙腿發軟,腦袋暈暈乎乎,眼前視線都變得模糊。
不能待在這裏了。
我扶著牆想要離開,一隻滾燙的大手從背後伸來,用力地圈住我腰肢。
一陣天旋地轉,我被按在床上,雙手抵在頭頂,無論如何掙紮都不能逃脫。
灼熱的呼吸在我脖頸蔓延,一寸寸地侵蝕我肌膚,留下曖昧紅痕。
“你是......誰?”
我聲音語調怪異,喉頭沙啞。
失去聽力太久,我說話的音準難免出現問題。
對方身子突然僵了僵,他撐著身子,居高臨下地看著我。
那是一雙好看的眼,深邃又哀傷,似乎一不小心就會跌落進去。
他似乎也中了藥,鼻尖和麵頰帶著異樣的紅暈,領帶淩亂地散開,襯衫紐扣被煩躁地扯斷。
一個許久未被提起的名字撞入我大腦——
陸澤聿。
怎麼會是他!
心中慌亂,我幾度想要推開他,可他明顯已經失去理智。
“江寧初......我是出現幻覺了嗎?為什麼......會看見你......”
他伏在我頸邊,聲音低啞。
“為什麼,為什麼我還是忘不掉你?”
陸澤聿的大手按住我腦袋,滾燙又柔軟的吻落下,竟有幾分小心翼翼。
淚水浸入我發絲,他將我腰箍的越來越緊,我能聽見他急促的心跳,燥熱感讓我意識模糊,隻能貼在他胸膛。
我勾住他脖子,主動將雙唇送上。
陸澤聿的身子僵住,他呼吸錯亂幾分,扣緊了放在我腰間的手。
“是你主動......”
“那就不許走了。”
這話說的無理又霸道,我被他狠狠禁錮在懷中,喘息聲在寂靜的房間中顯得曖昧又隱秘。
我雙目迷離,藥效的作用讓我很快失去意識。
第二天醒來時,晨曦透過窗簾灑進房間。
陸澤聿似乎早就起了,他坐在一旁的沙發上,眸光晦暗不明。
【江寧初,這是你耍的什麼把戲?】
【你休想讓我原諒。】
他麵若冰霜,冷漠地打出手語,每做完一個手勢,我心便扭曲地痛上幾分。
我從未想過,我們的久別重逢會是這幅荒唐又狼狽的模樣。
陸澤聿說他恨我,他確實該恨我。
畢竟我是個趨炎附勢,嫌貧愛富的壞女人。
可是......
昨夜是誰伏在我耳邊訴說難以忘懷的情愫?
陸澤聿,我耳朵失聰是在結婚後。
那時我們早已斷了聯係,你為什麼會知道?又為什麼學會了手語?
他盯著我,身上的戾氣終是一寸寸散去。
【把你的衣服穿上,離我遠點。】
陸澤聿做完手勢,雙手頹然垂下。
可我分明看見,他指尖在難以克製地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