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了,我的靈魂一直跟著江一銘。
我看他為葉菲菲過生日。
看著他將葉菲菲壓在身下。
直到葉菲菲解開衣服的扣子,露出胸口的紋身字母。
她以為江一銘會感動,會往死裏寵愛她。
卻不想,江一銘卻落荒而逃。
......
江一銘帶著葉菲菲到別墅時,看見了陸醫生站在門口。
見到陸醫生我很驚訝,江一銘除了驚訝還有憤怒。
“你竟敢出現在這裏,你是不想活了嗎?”
與之相反陸雲謙麵上神色淡淡。
“我為什麼不能出現在這裏?我在公共區域,並沒有進入你的私人領地。”
“你敢說你不是在等安寧,等我老婆?”江一銘聲音恨恨。
“是的,我在等安小姐,作為醫生我的病患沒有按時治療,我回訪一下,有問題嗎?”
陸醫生,斜睨了一眼挽著江一銘的葉菲菲。
“安小姐是和江先生離婚了嗎?江先生這麼快就有了新歡。”
江一銘這兩年脾氣很暴躁,所以他一拳砸向了陸醫生臉。
陸醫生險險躲過,兩人扭打在一起。
我著急出聲阻止,慌忙上去拉架。
但是我的手一次次從他們身體上穿過,根本無法拉住他們任何一個人。
我隻是一個靈魂體,所以即便兩人已經打得鼻青臉腫,我卻無能為力。
反倒是葉菲菲見拉不住江一銘,急聲呼喊。
“你們是要將人吸引過來圍觀嗎?”
“還是想讓所有人都知道已婚的安寧,魅力無窮,讓兩個男人為她打架。”
葉菲菲的話發生了作用,倆人停下了手。
“你現在立馬從我這裏滾開,以後不需要你為安寧看病。”
江一銘眼神猶如刀鋒一樣盯著陸醫生。
我眼裏的陸醫生一向溫文爾雅,讓人如沐春風。
沒想到打起架來竟然有一股子狠勁兒。
他拍了拍外套上的灰塵,諷刺地看了一眼江一銘。
“安小姐到醫院掛誰的號是她的自由,畢竟,她來醫院多次,我也沒見有先生陪著。”
江一銘又想衝上去,卻被葉菲菲用力拉住了胳膊。
陸雲謙轉身走時,我很想對他說聲謝謝,告訴他以後不必為我的事情操心了。
因為,我已經獲得了解脫。
江一銘回到別墅,陰沉著臉,嘴角還帶著血絲。
葉菲菲拿來醫藥箱,小心翼翼地為他處理臉上的傷。
“一銘,你何必為了安寧和那個人動手,他不過就是一個普通醫生。”
江一銘目光陰鬱。
“安寧還沒和我離婚,我的女人,誰要覬覦,就是找死。”
葉菲菲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可是,你就算打了那醫生又怎麼樣,安寧自己上醫院找人家的呀。”
“我看那醫生長得帥氣,安寧得不到你,可能空虛寂寞找了個皮相好的排遣寂寞,也不是不可能。”
我生氣地朝她喊:“你胡說,我和陸醫生就是醫患關係。”
隻是,我的辯解聲,沒人聽得到。
“安寧她要是敢,我就打斷她的腿,讓她再也跨不出別墅一步。”
江一銘滿臉戾氣。
“一銘,安寧她,不是提出了離婚嗎?這樣的女人,說不定什麼時候就給你戴了綠帽子了。”葉菲菲收拾著醫藥箱,假裝不經意地說。
“她這幾天都沒在家,是不是出去和陸醫生或者王醫生什麼的鬼混呢。”
江一銘摸了一下剛止血的嘴角,皺眉,咬牙切齒。
“離婚,她想得美,以前是她脫光了爬上我的床,既然做了江太太,就由不得她說離就離。”
“再說,她想離婚,還想要300萬,倒是好算計,拿著我的錢,和那個小白臉醫生雙宿雙飛。”
我愣愣地看著江一銘這張熟悉不過的臉,我們相識十年,結婚三年,他卻連問都不問,就可以定下我出軌的罪名。
“江一銘,我要300萬,是想要救自己的命啊。”
“不過,現在不需要了。”
“我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