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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他也常常陪在我身邊,去何妙音那都少了許多。
我感到很開心,畢竟宋明澤一直在陪我,寸步不離,我覺得,他還是愛我的。
一直這天晚上,府裏來了刺客。
候府護衛都不是刺客的對手,他們一幫人很快摸進院子裏。
宋明澤曾經是將軍,可與我成婚後再也沒上過戰場,我看他拿起劍來,莫名覺得有些久違的感覺。
我也翻出我床下的弓,開始射殺前來的刺客。
這時,何妙音身邊的丫頭春花跑來,哭著說:“侯、侯爺,刺客好多了去了我們娘子院子裏......”
宋明澤二話不說,提劍要走,隨後他看了我一眼:“當心。”
我也看著他,緊接著有刺客破窗而入,我連忙抬弓射殺。
宋明澤丟下句自己當心,跟著春花,匆忙趕去了何妙音的院子裏。
我看著窗外,一個接一個跳出黑衣人。
默默歎氣。
家丁們都圍過來,護我在中間,雲曉也擋在我麵前,即使她也很害怕。
我捏緊了手裏的長弓。
刺客夜半行刺明遠候府,這事非同小可,驚動了聖駕,下令嚴查。
畢竟我是呼延部的少主,來和親就是維係著兩國邦親,倘若我出了事,呼延部不會罷休。
這幫刺客並沒對我下殺手,他們似乎隻是來嚇我的。
於是我懷著這份疑慮,推開了後院柴房的門。
一個黑衣人奄奄一息的喘著氣。
他肩上有刀傷,是我刺的。
“你明明可以殺我,為何沒殺?”我問他。
昨夜刺客盡數傷亡,隻有他來到我跟前了。
他的劍已在我眼前,卻沒有落下,我便反手拿起一旁的短刀,狠狠刺傷了他。
“殺你不是目的。”他說。
“那你們目的是什麼?誰派你來的?”我問。
我見他突然笑了,緊接著一句莫名其妙的話:“烏青說的沒錯,你還真是什麼都不記得了啊......”
好熟悉的名字......
可他說我不記得了。
難道我忘記了什麼?
我找了帶來的呼延勇士看顧好柴房,也讓郎中為這個刺客醫治。
我沒有將刺客交給大理寺,我想搞清楚真相。
剛回到房裏,何妙音便來拜見我了。
她瞧著我,緩緩道:“妙音第一次進京,覺著有趣,侯爺便帶我先出去轉了轉,沒來得及拜見姐姐,是妙音的錯。”
“沒規矩的東西。”雲曉在一旁冷斥道。
“是妙音不好,自幼生在敦煌,不知大俞這些繁文縟節,我相信姐姐也應該是知道的............”
“你是哪個部氏?”我連忙問。
敦煌一帶有各部氏,其中呼延部一統。
“我父親是納蘭部的勇士。”她笑著說,“隻是妙音隨母姓。”
緊接著,何妙音朝我遞上香囊:“這香囊裏麵放的是安神藥草,希望姐姐可以笑納。”
納蘭部最擅製香,針線活也很精妙。
我瞧著這個香囊的樣式,便知她說的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