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第二天，我拉開教室後方我的儲物櫃櫃門，一隻沾滿了幹涸血跡的老鼠屍體掉了下來。

旁邊的劉佳迅速捂住了眼睛佯裝害怕：「哎呀，好惡心啊。」

大家被她的聲音吸引，聚攏過來。

她繼續開口：「這麼惡心的東西怎麼偏偏出現在唐紫同學的櫃子裏呢？」

我沒有錯過她嘴角的笑意。

於是體育課時，我尾隨她來到女衛生間。

在她要關隔間門的一瞬間擠了進去。

看見是我，她輕蔑地笑了：「怎麼？想讓我放過你？」

我懶得聽她的話，掏出那隻老鼠屍體放到她眼前。

她被我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

尖叫聲卻被老鼠屍體堵在了喉嚨裏。

她臉上掛滿了驚恐，眼睛睜的大大的。

一隻手伸進嘴裏使勁想要摳出來，一隻手死死抓住我的衣服。

我一根根掰開她的手指，真誠地看向她：

「明天還想吃什麼，記得提前放我櫃子裏。」

後半節課，劉佳都沒有再出現。

聽同學們議論，劉佳暈倒在了廁所裏，被別的同學發現報告了老師，已經聯係家長接回去了。

第二天劉佳來上學的時候眼神躲閃，一臉驚慌。

看著她那副模樣，我輕輕搖了搖頭。

就這點膽量，也敢欺負人嗎？

課間，吳馨瑤拉著劉佳出了教室。

再回來時，劉佳的臉上忽然有了底氣。

她看向我的方向，看到我也正在看她，臉上的得意更甚。

事情好像變得有趣了起來。

那天放學後，劉佳把我帶到了體育器材室。

一進門，我就被她從身後控製住了。

適應了昏暗的光線後，我才看清除了劉佳以外，吳馨瑤也在。

她雙手環抱在胸前，抬手就狠狠甩了我一巴掌。

「一個爛泥裏的賤人，還敢反抗？」

我用舌頭頂了頂腮，抬頭看向她：「不能反抗嗎？」

她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你有反抗的資本嗎？憑你這張臉？」

我好像找到了答案，反問她：「劉佳欺負我是因為喜歡楊子天，你呢？你是因為什麼？嫉妒我比你好看？」

還沒等吳馨瑤回答，我的話反而好像激怒了劉佳。

她瞬間放開了控製住我的手，一腳重重地踹在我背上。

我毫無防備，被踹翻在地。

她上前一把抓住我的頭發，逼我看向她：「你的臭嘴不配提他的名字。」

我笑了：「那種滿腦子隻有那檔子破事的男人，你喜歡他什麼？」

她一巴掌揮在我已經紅腫的臉上：「你閉嘴！」

好像是被我的話激怒，她再次狠狠一腳踢在我的肚子上。

今天是我來月經的日子，這一腳讓我的腹部止不住翻滾，五臟六腑好像都移了位，絞痛得我額角溢出一層細密的冷汗。

吳馨瑤站到我麵前，似是在欣賞我狼狽的樣子：「幾個月沒來上學，你好像已經忘了自己的工作。」

說罷，她們倆強行把我提起，逼著我趴在地上學狗叫。

狗叫之前，我問出了我最想知道的問題：「你們這樣對我，不怕被懲罰嗎？」

她們倆好像在笑我的天真，吳馨瑤蹲在我身前：「你都從樓上跳下去了，你看我受到懲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