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算媽求你了清子,你別走。」母親在身後極力拉著我,硬是不讓我離開。
這一反常的舉動反倒引起了我的注意。
她跟父親好像都不希望我離開大廳,像是極力掩蓋著什麼。
霎那間,我想到了什麼,一把推開母親,發瘋似地跑回自己的房間。
房門外。
我大聲吼叫著老婆的名字,裏麵卻毫無動靜。
我心急地撞門,好在那門質量本來就不好,一撞就開。
但接下來的一幕,卻讓我腦袋充血,暴跳如雷。
隻見我老婆微眯眼,臉色漲紅,身上的睡衣已經褪掉了一半,身體像蛇一樣在床上扭動。
而我弟則是裸露著身體正站在床前。
「白守義,我草擬馬。」我衝上去一拳重重砸在他臉上,緊接著,我掐住他的脖子,惡狠狠道:「你到底給我老婆吃了什麼東西?」
白守義從小就不正常,被我掐著脖子時也不露怯,反倒陰狠地看著我。
「我能喂什麼,是你老婆本來就這麼騷,想勾引我。」
我額頭青筋暴起,掄起拳頭就往他臉上砸去。
隻是我沒想到,白守義更狠,他被掐著脖子卻硬是用腦門撞我。
一時間,我原本就喝了酒,被撞後整個人頭暈目眩。
白守義瞧見機會,一把將我推倒,然後坐到我身上猛地揮拳捶打我的腦袋。
父親跟母親匆匆趕來,見到滿地的血瞬間慌了,他們想攔著白守義,卻不料被他吼了句。
「今天我就要弄死他,要是攔著我你們就等著絕後吧。」
白守義的話果真讓父母停住動作,他們呆呆站在我麵前,一動不動。
要說身體上的疼痛,遠不如心裏痛的厲害。
明明我也是他們的兒子....
「老頭,快去給我拿跟繩子。」
「快啊。」
緊跟著沒多久,我就被一根麻繩裏裏外外纏住。
白守義將父母趕了出去,他關上房門,猥瑣的笑容下連帶著那兩排黃牙也露了出來:「白守清,我今天就讓你看看你老婆到底有多騷。」
說著,白守義大步向妻子走去,他粗暴地將妻子殘存的睡衣撕開。
在一聲聲慘叫下,我目眥欲裂,無數次掙紮著想把眼前的雜碎弄死。
整整兩個小時。
我從憤怒,無助,再到麻木。
我清楚的看到門縫裏的兩個影子,可他們就在門口站著,始終無動於衷。
老婆被折騰的昏死過去後,門被拉開,父親跟母親隻是瞟了我一眼。
母親拉著白守義的手,急切得問道:「怎麼樣,進去了嗎?」
「廢話,隻要多來幾次,肯定能懷上咱們白家的種。」
母親激動地拍起了手掌,她來到床邊看了一眼,嘴裏高興地喊著:「好好好,咱們白家有後了。」
這時白守義指著我,目光狠毒,「媽,這家夥怎麼弄,留著他遲早是個麻煩啊。」
「兒啊,你想怎麼弄?」
「要不把他弄死吧。反正他也不是親生的。」
父親原本就陪我喝了些酒,他臉色微紅,咬牙狠道:「那就弄死。這窮凶僻壤的,也不會有人來,不用怕被發現。」
這三人一拍即合。
一股涼意從我腳底升起。
他們合理把我抬到了廚房裏。
中途,白守義精蟲上腦,又跑回了我房間發泄,留下父親跟母親。
「守清,你也別怪我們,要是放你走你肯定會回去報警,我們也是沒辦法。」
「養你這幾十年,你就當報恩吧。」
看著眼前這蛇蠍夫妻的惡毒言語,我用盡全身力氣吐了口血唾沫。
「雜碎,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的。」
父親手裏提著刀殺豬刀嘿嘿笑了兩聲,在他揮刀割開我脖子的前一秒,我終於想明白。
原來從十八歲那年起,我就已經是個待宰羔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