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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剛想上廁所看到有個人影站我們床邊上,也不做什麼,就是盯著我們,我怕.....」妻子靠我懷裏,身體輕微發抖,看來是被嚇得不輕。
她的話讓我頓時來了精神。
在陪完妻子上完廁所後,我將房門反鎖,然後關上燈。
後半夜我就沒打算睡覺。
也不知過了多久,房間的門鎖突然發出「哢哧」「哢哧」的聲響。
我起初以為有人,便起身打開門看,外麵漆黑一片,根本就沒人。
就在我以為是風刮的時候,門鎖又突然發出「哢哧」聲響。
漸漸地,我想起妻子的話,後背泛起一絲寒意。
難道這房間真的有什麼不幹淨的東西?
隔天,我把昨晚的怪事跟父親說了一遍,他臉色頓時一變,連忙跑到屋子外麵的牆角處。
隻見那泛黃的符紙被一顆顆釘子釘死在牆上。
父親鬆了口氣,有些得意道:「放心隻要它在,就算真有鬼它也傷不了你。」
「這真有那麼厲害?要不我還是回城裏吧。」我擔心道。
父親抿緊唇,臉色陰沉不定。
「你好不容易回來,再多待幾天。我跟你保證那人影跟聲響不會再出現。」
父親這麼說,我也不好多說什麼。
等到夜深時,父親讓我陪他喝幾杯。
可奇怪的是,幾杯下肚後,我腦袋開始變重,「爸,你是不是換酒喝了?」
父親嘿嘿笑道:「這可是好東西。」
一來二去的,我漸漸迷糊起來,看東西都帶重影的。
母親這時不知從哪走了出來,她諂媚的坐在我另一邊。
「清子啊,媽想跟你商量件事。」
「啥事?」聽到有事,我硬是拍了拍自己的臉強行提起神來。
隻是眨眼間,母親已經目光灼灼地盯著我,「媽....媽想讓你老婆給你弟生個孩子。」
母親的話猶如平地驚雷,瞬間讓我酒醒了三分。
我下意識抽回手,喘著粗氣,想也不想就拒絕了。
「媽,那是我老婆,怎麼可能給白守義生孩子。」
母親一聽,立馬跪下撲在我膝蓋處,她聲淚俱下地哭求著:「清子啊,算媽求你了。」
「你也知道你弟的德性,他強奸犯的名頭十方八裏都知道,哪還有姑娘願意嫁給他。」
「你就幫你弟一次吧,再怎麼說他也是你親弟啊,你老婆生的孩子也都還是咱們家的種。」
我氣笑了。
難怪他們看到我老婆時,眼睛都發亮,原來打得是這算盤。
我是喝了酒但也沒醉糊塗,直接回絕道:「他強奸犯的名頭是他自己作孽,他活該。」
「您如果今後再提,咱們倆的母子緣分也就到這了,今晚我就帶風鈴走,以後大家互不幹擾。」
父親聽的,氣得一掌拍向桌子。
「白守清,翅膀硬了是吧,敢這麼跟你媽說話。」
「你別忘了是誰把你養到這麼大的,做人連感恩都不會還不如養畜生。」
「你媽還給你媳婦大金鐲子,那東西放以前就算給陌生人她也願意給你弟生孩子,你媽隻是不想便宜外人,你別擱這犯渾啊。」
「原來那大金鐲子是在等著呢是吧。」
「我算是看明白了,起初我還以為你們是想修複關係,原來是想讓我給白守義兜底。」
「想都別想。」說著,我氣得站起身子踉蹌地往房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