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女朋友戀愛的第三年,同事半夜出任務去酒店掃黃把她送進了局子裏。
我打電話問她在哪,她卻說,“這個點了我除了在家裏睡覺還能去哪?誰跟你似的天天大晚上的到處瞎跑!”
電話掛斷,我聽見她男閨蜜的聲音隔著門傳出來,你把他電話掛了誰來撈我們?
誰愛撈誰來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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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半夜的你又打電話來幹什麼啊!還讓不讓人睡覺了?有事就趕緊說!”
她語氣不耐煩,煩躁地抓了抓頭發。
“你自己看看現在幾點鐘了?這個點我除了能在家裏睡覺還能在幹嘛。”
我哂笑一聲,透過門上的一小塊玻璃看見了她的纖細的身影。
以及,坐在她旁邊的許佳年。
我倒是希望這個點她是舒舒服服地躺在家裏睡覺,可事實是。
深更半夜,她們出現在酒店裏還被人掃黃的時候的抓了過來。
接到同事電話時我是不可置信的,即使我早就知道溫書意和她這個男閨蜜關係親密。
但是女朋友半夜和別的男人在酒店開房被同事抓到,換做哪個男人來了都接受不了。
我深更半夜馬不停蹄地趕到局裏,迎來的卻是她的謊言。
理直氣壯的謊言。
她臉上甚至連心虛的表情都沒有,隻剩下焦頭爛額的煩躁。
可即使這樣她還不忘安慰身邊的男人。
太可笑了。
“你還有事嗎?沒事我要掛電話睡覺了。”
這會她能睡覺?他們倆今晚能不能出去都是個問題。
不等我說話,她馬上接著開口,自顧自地把電話掛斷,“諒你也沒話說,先掛了。”
手機裏傳來忙音,許佳年頗有些擔憂的聲音隔著門傳進我耳朵裏。
“你怎麼把電話掛了啊?那這大半夜的誰能來撈我們?”
“我的腳扭傷了走不了,總不能真在這裏幹巴巴地坐一晚上吧?”
溫書意這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她臉上浮現出幾分尷尬的神色,但更多的是懊惱。
她摩挲著手機,反反複複地解鎖,又熄屏,好像是在猶豫該不該再撥一個電話給我。
我倒是想讓她們就這麼在局子裏坐一晚上,可偏偏有人在我抬腳離開前先一步發現了我。
“江隊,你來了怎麼不進去?嫂子就在裏麵。”
溫書意這才注意到門口的動靜,她沒有鬆了一口氣,臉上的表情反而更加難堪。
“江讓,你居然敢跟蹤我?”
“你明明知道我在這裏還故意給我打電話?你就這麼想看我的笑話,想讓我打電話哭著求你撈我出去?”
“可真有你的!”
拳頭被攥得緊緊的,指甲陷入肉裏的刺痛感讓我的頭腦勉強保持清醒。
再開口,連聲音變得嘶啞,“半個月前,我就已經告訴過你我調崗調到這裏來了。”
我和她說過的話,她從來沒放在心上過。
也對,她每天忙著要做的事情很多,她忙著和許佳年出門逛街,忙著和許佳年單獨開房。
我知道她記性一直很好,隻是她根本沒把我放心上,更別說我曾經和她順嘴提起過的事情。
那時候我假裝無意提起,隻是希望她有空能來探探班。
我隻是想多見見她。
可是,在她心裏分給我的位置實在是太少了,少到可有可無。
她沒理會我的解釋,隻是梗著脖子反駁我,“你和我說了個屁!你要是說了我能不記得嗎?”
“還是個小隊長呢!自己女朋友都讓人送進局子來了!那我要你有什麼用啊!”
“真是丟死人了,還不趕緊去把字簽了讓我回去!我現在就要睡覺!”
丟人?難道是我摁著她的頭要去開房嗎?孤男寡女半夜開房本來也算不上什麼光彩的事情。
要非要說丟人,也是她自己惹出來的醜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