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在網上公開為女明星撐腰的時候,我正窩在小哥哥懷裏。
年輕人的腹肌,真的很好摸。
閨蜜在旁驚呼:“你老公上熱搜了,他是真不給你臉啊。”
身邊的男生瞬間有點僵硬,我感到索然無味。
“他何止是打我的臉,他是在打季家的臉。”
後來我不顧閨蜜的挽留,起身離開了會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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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秋的冷風帶來絲絲涼意,燥熱的我打了個寒戰,酒醒了一半。
我刷著手機上的消息,在門口等司機,身後不輕不重的腳步聲靠近,將我的外套披在肩膀上。
是今晚點的陪酒小哥,阿弛。
他規矩地站在我身旁,眼神清冷、聲音疏離:“需要我送你回家嗎?”
有意思,剛才還一副不情不願備受屈辱的樣子,此刻卻主動送上門。
“今晚我沒空,要去捉奸。”我惡劣地笑著,從包裏掏出名片給他,揚長而去。
我在黑暗的客廳中等了兩個小時,才聽到門鎖扣動的聲音。
玄關處的男女吻得無法自拔。
我麵無表情來到他們身邊,按下牆上的開關。
水晶燈光傾瀉而下,照亮我老公和林影後交纏的身影,衣裳半退,情潮動人。
岑譽的臉黑了下來,我清晰地看到他眼中壓抑的怒火。
他怒目瞪著我,咬著牙沒有發脾氣,對驚恐的林影後說道:“你先去車裏等我。”
我隻是微笑著看他,無聲對峙。
他出軌多年,還是第一次被我當場捉奸:“你怎麼進來的?”
我轉身走向沙發:“你的密碼很好猜,我一猜一個準。你今天公開打我季家的臉,是準備和我離婚了嗎?”
他深深地看著我:“你是為了季家而來的?”
我覺得有點好笑:“不然呢?”
他冷笑,傾身壓過來,捉住我的手腕往沙發上壓:”聽說你今天去會所點陪酒了?是我太久沒有滿足你了?“
他的氣息近在咫尺,是我曾經熟悉的味道。
想到他剛剛進門時和另一個女人的糾纏,我一下噦了出來。
他受到侮辱,鬆開我的手,徑直走到門口:”我不會和你離婚,今天的事情我會給季家補償,最新季度的合作讓利五個點。“
門被關上了,留下一室寂靜。
我拿出手機給季耀發信息:”我不想等了,公司的事情你抓緊進度。“
回到別墅已經是淩晨兩點,客廳沒人,隻有保姆林姐給我留的小燈。
我如往常般洗漱入睡,但壓抑的接吻聲喘息聲如附骨之蛆,揮之不去。
我不該去抓奸的,親眼看到他那樣不堪。
起身將床頭燈打開,為自己倒一杯紅酒,我企圖用酒精麻痹自己的神經。
床頭的巨幅婚紗照還沒有摘下,照片中的女人眼神明亮,笑容甜美。
她在嘲笑我,我也在嘲笑她。
少年人總以為愛情可以長久,婚姻是王子公主最完美的結局。
但現實中,婚姻是愛情的終結,是腐爛的開端。
公主是王子的戰利品之一,她與其他戰利品的區別,是價值更高。
兩天後,微信收到一條好友申請,備注阿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