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年代家裏窮的可怕,後爸又好賭成性,在輸光家產後便要拿我抵債。
對此,親媽選擇全力支持,並親自綁了將我送上門。
過門那天,我哭的撕心裂肺,二流子男人卻笑著為我擦幹眼淚。
後來,親媽帶著繼妹上門,想要將繼妹塞給我男人做小。
我拿著掃把趕人:還以為是封建社會呢,還做小!要不要把你們做小了裝進盒子裏啊。
1.
天空陰霾。
後爸從外麵回來,倒頭就睡。
我媽愁眉苦臉地唉聲歎氣:“孩子他爸,今兒他三爺又來要賬了。沒錢給,將家裏養的兩頭豬仔都抱走了。這日子可還怎麼過啊......”
說著說著,我媽就開始抹淚。
後爸“蹭”地從床上坐了起來:“你嚎什麼嚎?老子還沒死呢。怎麼過?過不了你跟人跑啊......”
我媽聽了這話,更是哀哀地哭泣。
“晦氣......”
正嘀咕著,家裏的大門被人一腳踹開。
“吳有財!你給老子出來,老子的賬什麼時候還的?”一群人氣勢洶洶地闖進來。
後爸跟受驚的兔子似的一下子躥得老高,在床前繞了幾圈,還是走了出去。
又是作揖又是告饒的:“再寬限幾日吧,我的錢馬上就到賬了。”
“呸!你以為老子不知道啊,你的錢早就被人卷跑了。兄弟們,家裏的東西都給老子搬回去。”
咋咋呼呼地來,又咋咋呼呼地走。
帶走的還有家裏的家具。
這一刻,家裏空洞得要命。
後爸氣得摔了手裏的搪瓷杯子。
我媽小心翼翼地撿起來,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哭什麼哭?趕緊做飯去,老子餓了一天了。”
聞言,我趕緊往廚房裏溜。
因為我知道,若是這會兒不主動,待會兒我媽反應過來後又要來罵我。
大抵還是溜的動作不夠小心,後爸瞄到了我,突然開口道:“金玉,過來。”
我站在原地,瑟縮了下,沒動。
“老子叫你過來,趕緊的。”
猛然抬高的聲音嚇我一跳。
我媽也尖著嗓子叫:“阮金玉,你爸叫你呢,聾了是吧?”
我不情不願地走到後爸麵前,對上他那雙亂瞟的眼,心裏又緊張又惶恐,手心都濕透了。
“有了!有辦法了!”後爸盯著我看了半晌,突然興奮地大叫。
我媽聽見了, 忙問:“什麼辦法?那些錢還能尋回來?”
我死死地低著頭,心裏湧起不好的預感。
“呸,你們婦人真是頭發長見識短。別人把錢卷跑了還能給我送回來?”後爸罵了我媽幾句,接著道:“你看看金玉,是不是越長越好了?如今也17了吧?成大姑娘了。”
後爸說著,還伸手在我臉上摸了一把。
我嚇得閉緊了雙眼,趕緊後退一步。
後爸討了個沒趣,罵道:“躲什麼躲,老子還能吃了你不成?孩子他媽,咱們不是還欠村裏潘老二的六千塊嗎?正好,他還沒媳婦,就拿金玉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