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候,他父母工作忙,加上都在國外,便把他寄養在謝斯南父母這。
本就一年,後來說是我們三個年齡相仿,便一同養著親近親近。
謝以丞比我們大四歲,加上樣貌出眾,成績優異,學校裏愛慕他的女孩子不在少數。
可我因為父母的一句指腹為婚的約定,從未主動關注過他。
但我不傻,況且謝以丞眼裏的熾熱根本藏不住。
情竇初開的時候,我也曾為他悄悄心動過。
相比於謝斯南的貪玩,謝以丞則是踏實穩重,更是各類競賽金獎的包攬者。
謝斯南隻顧自己享受,謝以丞就跟在我身後照顧周到。
那樣一個閃閃發光的人,怎麼能不心動呢?
隻是,跟著謝斯南喊的“小叔”稱呼,在我每一次沉淪後,敲打著我。
我沒錯過他每一次聽到稱呼後的停滯,隻是,我以為那是不可逾越的界限。
再活一世,我簡直想敲死自己上一世的封建榆木腦袋。
可是,我現在不是需要一個完美情人,而是助我逆轉結局的最佳隊友。
海岸邊的潮水拍打在岸上,一次比一次更著急,似乎是在催促我說下去。
我擺明來意:“如果我利用你呢?”
男人摘下墨鏡,更前一步。
突然的動作逼得我下意識又退了一步,可謝以丞卻動作迅速,把我摟進懷裏。
煙草味縈繞的懷抱裏,他回道:“甘之如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