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的海岸邊,我見到了男人。
一身筆挺的墨色西裝,看不清墨鏡下的神色,隻一身風塵仆仆的模樣。
遠遠瞧見了一身比基尼的我,男人開始解西裝外套。
還未開口說一句,外套已經搭在了肩上。
“才下飛機?”我攏了攏身上的外套,淡淡的煙草味兒很舒服。
“嗯。”
男人說罷定睛看了一眼我的臉和有些發抖的手。
“臉怎麼回事?”
“被打的。”
“手也是?”
“那是加倍還擊的勳章。”
實話,昨天情緒上頭隻覺得舒爽,回家後才發覺手被反彈的力震地持續發麻。
男人聽罷才放心地點了點頭,卻仍舊無言。
見男人還是沉悶,我忍不住撩撥他。
“小叔果然一如當年,惜字如金。”
果然,話音剛落,男人周身的氣壓都低了許多,語氣染上了些侵略性。
“你我沒有血緣關係,年齡相仿,何來小叔之稱?”
“的確是,謝以丞。”
沒了謝斯南,便沒有頂著小叔頭銜的謝以丞。
是的,謝以丞是謝斯南的小叔,不過是關係很遠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