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文靜看著眼前這個眼神清澈的小夥子,輕輕點了點頭。
她這毛病看過很多醫生專家了,但沒有什麼特別有效的方法,隻能靠吃中藥調養,平時多注意休息。
可她一個大老板,平時哪有那麼多時間休息,中藥又實在太苦,所以痛經這毛病一直反反複複。
不發作的時候還好,一發作痛的生不如死。
“黎老板,你躺著我給你按按。”
男女有別,而且黎文靜本身還是個大老板、自然是不太信任陌生人的。
可看到何文那澄澈的眼神,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何文雙手按在黎文靜小腹,輕輕按摩。
“黎總,你這種痛經屬於陰寒入體,脾虛。”
“是不是每次痛經來的時候,睡覺容易出虛汗,身上關節酸痛?”
黎文靜有些詫異,她原本隻是死馬當作活馬醫,沒想眼前這個看起來不過二十來歲的小夥子能真幫她解決痛經。
這小夥子貌似還真有點東西。
何文一邊按一邊說道:“黎總,尋常情況下你這是需要吃中藥調養,要注意休息,注意飲食和情緒的。”
黎文靜歎了口氣說道:“其實我之前也看過醫生,說的和你大差不大,都是說要調養不能勞累。”
“但我哪有那麼多時間?”
說話間,黎文靜驚奇的發現、她痛經的症狀竟然緩解了許多。
小腹非但不痛,甚至還有一股暖流,非常舒服。
“咦?居然不怎麼痛了......”
“你這......怎麼做到的?”
何文說道:“黎總,我這是祖傳的手法。對治療痛經有奇效,這種按摩雖然能夠緩解、但治標不治本。治本的話還是要吃中藥調養外加針灸。”
“如果是按照我的方法,大概一周就能痊愈。”
“我這隔著衣服給你按見效還算慢,如果不隔著效果會更好。”
這會兒黎文靜那顧的了那麼多,每次痛經她都被折磨的死去活來。
哪怕是能治標都算不錯了。
她主動撩起衣服,露出平坦的小腹。
看著黎文靜纖細的腰肢,何文一時有些發愣。
“還愣著幹嘛?你不是說隔著衣服效果不好嘛?”
何文反應過來,雙手輕輕按在黎文靜平坦的小腹,靈氣從他雙手彙聚溫養她的脾臟。
一股熱氣仿佛進入了她的身體裏,令她無比舒適。
黎文靜躺在老板椅上,閉上眼睛。
她從未感覺如此舒服,之前每次痛經她都隻能硬熬過去,或者吃止痛藥。
但止痛藥這東西是有副作用,會對臟器造成損傷,而且還會影響精神,如果不是痛的實在受不了黎文靜都不吃的。
漸漸地,黎文靜感覺小腹位置有種難言的酥麻。
她麵泛潮紅,眼神迷離。
何文此刻表麵裝作很正常,心無旁騖給她按摩的樣子,但何文內心也倍感煎熬。
終於按摩結束。
黎文靜麵色緋紅的望著何文,心中對這個小弟弟有一絲好奇。
她痛經這個問題可是找了不少專家,可得到的答複基本都是一樣,沒什麼特別好的辦法。
可這個山裏來的年輕小夥子居然簡單按摩就能給她痛經問題解決了,甚至還表示可以治本。
黎文靜不敢置信問道:“你剛才說你有辦法徹底根治我的病?”
何文點了點頭:“是的!針灸和吃中藥,大概一個禮拜就能根治。”
黎文靜無比驚奇:“那你開個藥方,什麼時候針灸你看合適?”
何文看了下時間說道:“黎總,今天我還有別的事、恐怕是不太行了!不過您放心,至少這個月你不會再痛經。”
“這樣吧,下次我帶藥草來的時候聯係您給您針灸。藥方可以先開著,您先吃。”
黎文靜思索了一會兒,問:“你現在在哪兒工作?要不到我藥店來坐診怎麼樣?我給你開一個月一萬的薪水。”
何文心中倒吸一口,一個月一萬的工資,這工資要放在他們村裏恐怕都會爭破頭,不知道多少人羨慕。
但何文思索了一會兒,還是搖頭說道:“黎總,我現在是在咱們村的衛生室上班。另外我家裏還有人要照顧,況且我也沒有什麼行醫資格證,到您這上班恐怕不太合適。”
黎文靜笑了笑:“那行!反正到時候如果你有意願的話,隨時可以來找我。資格證這事兒我這兒可以想想辦法,我看咱們年齡也差不多大,你也別總是黎總黎總的叫我了,幹脆叫我黎姐好了。”
何文有些詫異,沒想到這個黎總竟然對他這麼好。
其實也能解釋,在修煉青冥聖典之後何文對異性會有種難言的吸引力,異性會天然的對他產生親近和好感。
何文說道:“黎總......哦不!黎姐,我先寫個方子給你。”
寫好藥方,拿了錢之後、何文離開了藥店。
他很激動,照這樣看的話、采一次藥可以賣個一兩萬。
山上的藥草多的很,那一個月少說可以賺個七八萬。
這收入,比村長家收入還要高。
更重要的是,他以後有個穩定的收貨渠道,采摘的藥草不怕沒地方賣,也不怕再被人坑。
除了賣藥,何文到鎮子上還有件事兒,那就是找德子他們。
這夥人是鎮子裏的混子,平時沒啥正經工作。
平時要麼是在網吧待著,要麼就是在麻將館看門兒。
他們還兼顧放貸,以及一些別的撈偏門的活。
德子本名孫德,是八裏村隔壁村林單村的人。
平日裏在村子裏遊手好閑,總是和一些混子在一塊兒,後來認識了鎮子裏的混子,便介紹到了姑塘鎮上給人麻將館看門兒。
他的幾個好哥們要麼網吧,要麼KTV,台球室上班,總之行業都涉及點灰色地帶。
何文按照村裏人常說的那個麻將館找了去。
這個麻將館不大,但也不算多小。
麻將館門口有兩個紋龍畫虎的年輕仔叼著煙看門。
何文不想起衝突,禮貌的給這兩個年輕仔遞了根煙。
“德子在嗎?”
兩年輕仔朝麻將館指了指:“裏邊兒呢!”
何文找了進去,推開門簾,一股嘈雜聲傳來。
“一筒......”
“媽的!今天手氣爛到家了!”
“我跟你說,打牌得穿紅褲衩才手氣好!”
麻將館內煙霧繚繞,七八台麻將桌擺在正廳,靠牆位置擺了個沙發,幾個看著吊兒郎當紋龍畫虎的青年正坐著抽煙。
其中一打著耳釘,手臂紋著蠍子,一頭黃毛的正是德子。
何文徑直走去,打招呼道:“德子!”
孫德抬頭打量了眼何文:“你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