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淩雪還是歎了口氣,說道:“可我怎麼跟你爸媽交代啊!”
“你已經大了,可媳婦都沒娶到。人生大事沒有解決......”
何文則是一臉無所謂的表情:“大丈夫何患無妻,要真按他們家說的,我把江采雯娶回來。姐你住哪兒去?到時候咱們家還能安寧啊?”
幸淩雪偷偷看了弟弟一眼,心中忽然浮現一個想法。
“要是真娶不到媳婦的話......我就給他當媳婦好了......”
何文問道:“對了,姐!咱們還欠德子他們多少錢?”
幸淩雪有些不敢看何文的眼睛,支支吾吾道:“沒......沒多少了,這事兒你就別管了。”
“我會解決的。”
何文說道:“姐,你是為了我借的錢。我怎麼能不管呢?”
“放心吧,以後這個家有我。不就在家負責給爺們兒燒好飯就行了,其他一切有我。”
“你在家,我先去山上采藥了。”
......
另一邊。
江家人給江軍趕緊送到鎮上的醫院治療去了,何文下手很有分寸,這點傷並不會給江軍致殘。
如果何文想,他隨時有更好的、甚至連治安屬都無法檢測出來的方法弄殘江軍。
江采雯嗚嗚哭著:“為什麼啊!”
“為什麼非要這麼多彩禮?為什麼非要犧牲我的幸福來給我哥買房啊?”
江勝利冷冷瞥她一眼,淡淡說道:“養你這麼大,花了那麼多錢。嫁出就是別人家的人了,不多要點彩禮怎麼能行?”
“再說,多要點彩禮還不是為你好。”
“何文居然敢對我們家這麼狂,這口氣我咽不下去!”
......
何文背著背簍上了山,這座大山裏有無數寶藏,有無數的純天然野生藥材。
他現在又能看到靈氣,隻要哪裏靈氣濃鬱,往哪兒找就對了。
何文一邊采摘著藥草,一邊琢磨著。
得想辦法給江家那幾萬塊錢要回來,另外今天采了藥材之後去鎮上找德子問問還欠他們多少錢,得想辦法把錢先還上。
“姐姐苦了這麼多年,也該享福了......”
很快,何文采摘了滿滿一筐草藥。
這些草藥其中還有不少上了年份的,靈芝、野參。
看著今天滿滿一背簍的收獲,何文喜出望外。
這麼一背簍的藥材,估摸著上萬塊錢都可以賣到了。
山這麼大,像這樣的藥材還不知道有多少,他采摘個幾十年恐怕都采不完。
照這情況來看,目前完全可以靠采藥材來賺錢了。
摘好藥材,何文背著背簍徑直趕往鎮裏。
原本想要去到鎮子上,搭三輪車都要幾個小時。
但以何文現在的腳力,不過一個小時就到了,隻是跑著稍微有點累而已。
鎮子不大,但該有的都有。
醫院、學校、藥店、飯店等等。
姐姐之前采摘的藥一直是鎮子上的天源大藥房在收。
何文背著背簍,找到天源大藥房。
藥店裏坐著的是個三十多歲,留著兩撇胡子的中年男人。
“老板,這兒收藥草的嘛?”
“收!”
何文將籮筐裏的藥草倒出來,藥店兩撇胡看著倒在地上的藥草瞬間眼睛有些發直。
靈芝、野山參......還都是上了年份的。
但很快,他掩飾了自己的動作,裝作不在意的樣子。
何文問道:“之前是不是經常有個女人,大概二十多歲的到你們藥店賣藥草。”
兩撇胡點了點頭:“是啊,你怎麼知道?”
何文回答:“那是我姐,她說她采的藥草每次都是賣到你這兒的。”
“老板,你看看我這些能賣多少。”
兩撇胡掃了眼,淡淡說道:“五百!”
何文頓時一愣:“五百?”
“一株五百也行......”
兩撇胡緩緩說道:“我說的是全部五百!”
“你姐之前難道沒跟你說嗎?你們這藥草又不是多值錢,我是看這次的藥草品相還不錯,之前都是二三百一筐呢!”
何文又不是傻子,品相這麼好的野山參、靈芝、還有各種藥草,這一筐少說也能賣一萬多塊錢。
而這個兩撇胡居然隻開五百!
之前姐姐采來的藥草何文也不是沒見過,一筐藥草顯然也不止二三百。
這兩撇胡明顯是在坑人,照這樣算前前後後不知道坑了他姐多少錢。
聽到這,何文直接給藥草收起來:“我不賣了!”
兩撇胡連忙拉住:“不是,哪有說不賣就不賣的?”
“你這一股腦倒下來,弄的我店裏一地的泥巴......”
“算了,我也懶得跟你計較,八百吧!不能再多了。”
可何文卻頭也不回的就走。
沒想到兩撇胡急了,一把抓住何文。
“你去別家店問說不定還沒我給的多。”
“你踏馬聾啦?我說你給我地板弄臟了沒聽見?”
“八百,藥草留下!”
何文甩開了兩撇胡的手,一句話也不說的往外走。
“你踏馬的個鄉巴佬,還給老子甩臉子!信不信老子讓你藥草一根都賣不出去?”
何文回頭,麵色冰冷:“之前你騙我姐也就算了,過去的事也就算了。現在還想坑我?我不做你生意了還不行?”
兩撇胡罵罵咧咧道:“你給老子地板弄臟了,賠!”
兩撇胡伸手一扯,背簍裏的藥草掉在了地上。
就在此時,一悅耳的女聲傳來。
“小夥子,這些藥草是你的?”
何文抬頭,印入眼簾的是個穿著黑色高跟鞋,修長的雙腿裹著黑絲,穿著包臀裙,化著精致妝容的女人。
女人長的很好看,大概二十多歲的樣子,給人一種職場女強人的感覺。
何文點了點頭:“是我的!”
女人又問道:“我看你這藥草品相不錯,賣麼?”
何文點頭:“賣!”
誰知店裏兩撇胡追了出來,叫道:“你踏馬給老子地板弄臟了,賠錢!”
看到女人之後,兩撇胡一愣:“老......老板,你怎麼來了?”
何文詫異的看著麵前的女人,沒想到這女人居然是藥店老板。
黎文靜幫忙給何文把藥材撿起來,自我介紹道:“我是天源大藥房的老板的老板,叫黎文靜。”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何文將事情原原本本的跟黎文靜說了。
黎文靜越聽眉頭皺的越深。
而那個兩撇胡則是站在一邊冷汗直冒:“老板,你別聽他說的!他一個鄉巴佬,在騙你呢!”
黎文靜冷哼一聲質問道:“你覺得我是傻子嗎?二三百收的藥你跟上麵報三四千?虧我還誇你收來的藥草品相不錯......”
“等著吃官司吧!滾!”
兩撇胡心涼了半截,連忙求饒可黎文靜卻壓根不理他,而是給何文帶去了辦公室。
進了辦公室,黎文靜指了指沙發:“坐!”
“我為之前的疏忽代表藥店向你道歉,之前姐姐你賣的藥草在經過核對之後,我會賠償給你。”
“如果你要是願意繼續給這些藥草賣給我的話。我會給這些藥草經過檢測,值多少是多少。我絕對按公平公正的價給你。”
何文琢磨著,這女人挺好說話,為人也算蠻公正,甚至還願意給他賠償。
黎文靜接著說:“你這筐呢,我看著有些藥草品相還不錯、這樣吧!”
“這筐我算你兩萬怎麼樣?如果你後續還有這種品相好的完全可以再來找我。”
兩萬!
何文呼吸有些急促,這一款他之前最多也就值一萬多塊錢,沒想到對方竟然願意給兩萬。
何文點了點頭:“沒問題,不過......賠償就算了吧!之前過去的事就算過去了,而且這是那個人的問題,至於後續的藥草完全沒問題,我們那山上還有很多,甚至還有品相比這好的。”
黎文靜一開始隻是抱著試試看的態度,想著後續能不能繼續從何文這收購品相這麼好的藥草,可讓她意外的是,非但有而且品相還有更好的。
這些藥草,年份越高、品相越好越值錢。
更重要的是,這些藥草有價無市,是有溢價的。
黎文靜說:“錢是一定要補償的,我做生意講的就是一個誠信。”
“這是我名片,後續如果有什麼問題可以打我電話。”
何文接過名片,看著上麵的介紹,天源大藥房、天源酒店......
這些居然都是她名下的店。
正說著,何文突然發現黎文靜捂著肚子,表情痛苦。
她額頭起了一層細密的汗珠,整張臉包括嘴唇都白了。
何文關切問道:“黎老板,你不舒服嗎?”
黎文靜點了點頭:“沒事,老毛病了!我緩一會兒就好了。”
“你沒事就出去吧!”
何文一眼就看出來,黎文靜這是痛經。
“黎老板,要不我給你看看吧!我懂點醫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