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文差點把持不住。
楠嬸也連連說道:“好了......好了......”
“小文,今天就到這兒吧!”
何文裝作沒事一樣,問:楠嬸,怎麼了?身體不適很舒服嗎?”
楠嬸連忙擺手,起身下床。
她臉臊的不行,沒想到差點在一個剛成年的小年輕麵前失態。
“沒事沒事......”
剛說沒事,楠嬸腿一軟,差點一個踉蹌摔倒在地。
還好何文眼疾手快,趕緊扶住她。
感受著何文手上的觸感,楠嬸渾身上下仿佛被觸電了一樣。
她連忙縮開身子逃出了衛生所。
離開衛生所直呼,楠嬸這才終於鬆了口氣。
她喃喃自語道:“這臭小子,今天怎麼這麼厲害?”
“怎麼今天看著比以往都要順眼?真是越長大越俊了......”
說著,楠嬸還回頭留戀的朝衛生室望了眼。
楠嬸這邊剛走,下一刻阮悅月出現在了門口。
何文一驚:“你啥時候來的?”
阮月悅翻了個白眼:“我早來了,怕打擾你好事就沒進門!”
“打擾我好事?”
何文想到剛才楠嬸,臉瞬間紅了。
“不是你想的那樣,楠嬸就是來我這按摩!”
“經常來,再說楠嬸比我大七八歲呢......”
阮月悅一臉狐疑的問:“真沒有什麼?”
何文一本正經的回答:“真沒!我騙你做什麼?”
“真看不出來,你還挺能耐啊!”
何文也臉紅脖子的粗的,這說不清啊!真說不清啊!
黃泥巴掉褲襠,不是屎也是屎了。
何文一咬牙,咬死說道:“反正就是沒什麼,我也不知道那是什麼,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好了!在說,我幹什麼你這麼生氣幹嘛呀?”
阮月悅臉一紅:“誰生氣了,我隻是想不到......想不到你是這樣的。”
“算了,不說這個了。”
畢竟還是有求於人,不承認也就不承認吧,阮月悅也沒有刨根問底。
她轉了個話題,問道:“你昨晚說能幫我,是真的嗎?”
“我可是背著牛棍偷偷出來的,得趕緊回去,不然被發現了恐怕又得挨打。”
何文也沒再糾結楠嬸的事兒。
他說道:“我給你開兩副藥,一副是治療你身上的傷的,能讓傷好的快些。也不會留疤......”
“另外一副,你煎完之後,藥水留著,每次吃飯的時候往牛棍碗裏滴上兩滴。”
阮月悅頓時被嚇的臉色蒼白。
“你讓我給牛棍下藥?”
“我可不敢幹這事。”
何文笑嗬嗬的打趣道:“你昨晚不是連自殺都敢嘛......怎麼現在就不敢了?”
阮月悅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反駁:“那當時......氣氛都到哪兒了!反正這種犯法的事兒我不幹。”
何文解釋說:“放心吧!我也不幹違法的事兒,這藥不會毒死人的。隻是吃完之後會讓人清心寡欲,牛棍吃完之後脾氣會收斂很多,也不會再對你有什麼想法。”
聽完,阮月悅喜笑顏開,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抱著何文手臂問道:“真的?”
何文輕咳一聲,掩飾尷尬,不動聲色的從阮月悅的懷中把手抽離。
“真的,騙你做什麼?難不成我還真敢藥死牛棍不成?”
阮月悅拿著藥,有些歉意,又略顯羞澀的對何文感激道:“那個......謝謝你了!”
“那......那天晚上說的話還奏效,如果牛棍還對我有什麼想法的話,我就找機會來找你。”
說完,阮月悅慌慌張張逃了。
何文則是聽著在原地發愣,想到昨晚的場景,他臉上就火燒似得。
修煉這功法簡直要了老命了。
逃離衛生室後,阮月悅摸著自己滾燙的臉,羞愧難當當場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我怎麼說出那樣的話......”
“簡直羞死人了......”
她腦子裏總鬼使神差的出現何文的臉......
她拍了拍自己的臉,強迫自己冷靜。
阮月悅喃喃自語道:“那小子怎麼跟個狐狸精一樣......”
自從被幕靈薇傳授青冥聖典之後,何文的腦子裏就多出了許多古早醫術。
之前衛生室老中醫的那兩手拿出來簡直提鞋都不配。
這些醫術,甚至能治療當世大部分疑難雜症。
阮月悅的藥方,就是何文從青冥聖典中找到的。
姐姐這邊也已經起床洗漱,簡單準備了早飯就背著背簍準備上山采藥去了。
之前瘸的時候,家裏的收入基本就是姐姐上山采藥賣藥材來維持。
說白了,村子就這麼大,人就這麼多,哪兒有那麼多病讓何文看?
靠何文看病的那點兒診費,怕是姐弟倆早餓死了。
但如今,何文雙腿已經痊愈,上山采藥這種事自然不能再讓姐姐勞累了。
何文一把接過背簍:“姐!我去吧!你歇著......”
“現在我腿好了,該我照顧你了。”
幸淩雪心中湧起一抹感動,說道:“你去哪兒?你都多久沒上過山,你知道哪兒有藥采嗎?”
“還是我去吧!你就在家歇著,腿剛好還需要好好修養,我一個人去就行了!”
何文執拗道:“不行!那就我跟你一塊兒去,你今天教我哪兒采藥。以後我不就懂了!”
“以前賺錢養家的活兒都是你來幹,現在我腿好了。賺錢的事兒就該爺們兒來,姐你一個女人家家的,以後在家做好飯等爺們兒回家吃飯就成。”
聽到何文一口一個爺們兒,幸淩雪俏臉一紅,嬌嗔道:“腿才剛好,瞧把你能的!”
“行行行,那你跟我一塊兒上山好了吧?”
說著,何文開開心心接過背簍。
“對了,小文......現在你腿好了,婚事也該考慮考慮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