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來她的目光就鎖定在許輕月身上,眼神充滿敵意。
搬個凳子就坐我旁邊,挽住我的胳膊宣示主權。
“老公,這麼熱鬧怎麼不叫我啊?”
她這個問題應該問她自己。
之前我朋友結婚,人家夫妻都成對地參加,葉秋妍卻說浪費時間,不願意陪我去。
連朋友都調侃我,結婚了跟沒結婚一樣。
在場所有人麵麵相覷。
我甩開她的胳膊。
“我讓你坐這了嗎?我跟誰聚會關你什麼事?”
從前我從不會對她說一句重話,不然她必定大發雷霆。
然而今天她罕見地不敢生氣,反倒很乖巧。
“我們公司下周日團建,你跟我一起吧,我倆一起做遊戲。”
提到這個我更想笑。
之前他們公司團建都帶家屬,我曾提出想去。
可她卻說我不適合這種場合。
後來我才發現,她都是帶任鬆去。
“沒時間,沒興趣,一邊去。”
葉秋妍臉上的笑意瞬間收斂,依舊沒有發作,默默將椅子挪到後麵坐。
許輕月和我碰杯,為調節氣氛說起了學生時代的趣事。
葉秋妍興高采烈地插嘴。
“大學的時候,我老公為了追我,在寢室底下用鮮花圍成了一個愛心。”
我立馬打斷。“這裏有你插嘴的份兒嗎?大學的時候你不稀罕,現在說來幹什麼。”
葉秋妍被我一吼,眼眶立馬蓄滿淚水,帶著哭腔。
“那不是我之前傻嘛,現在我很稀罕,你要是喜歡,我給你送花表白好不好?我願意花心思追你。”
我點了一根煙,麵色冷淡。
“我不稀罕了,求你不要再糾纏我,要我送你去任鬆那嗎?”
葉秋妍扯我衣角,聲音祈求。
“你沒必要說這麼難聽的話。”
我反射性起身,拉開距離。
“真掃興,改天再請你們,今晚先到這裏。”
我在前麵走,葉秋妍小跑後麵追著。
她穿著高跟鞋,漸漸跟不上了,還不小心摔了一跤。
她本來以為我會扶她,卻發現我越走越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