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鬆嘖了一聲。
“你這個人怎麼這麼膚淺啊,我們隻是想讓你見證藝術創作的過程啊!”
葉秋妍也連忙插嘴。
“就是啊,你不是懷疑我們有私情嗎?這下你好好看看,我們真的隻是在畫畫而已。”
我指著門口。
“滾,都給我滾。”
任鬆攤著手,看向葉秋妍。
“你老公平時都這樣小心眼的嗎?真不知道你過得什麼委屈日子。”
我一腳踢翻了他的畫架,指著門口大吼。
“趕緊滾!”
任鬆連連後退,抱起畫架就走。
任鬆走後,房間隻剩我和葉秋妍兩個人。
她委屈巴巴地上前來拉我的手。
“真的隻是藝術創作,不然我也不會坦坦蕩蕩帶他來家裏。”
是嗎?
這樣說倒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我用力甩開她的手。
“離婚吧,從此以後隨便你當誰的模特。”
見我的反應實在太冷,葉秋妍眼淚簌簌落下。
“老公,你消消氣,我不該把他帶家裏來,我錯了,我隻是為藝術獻身,這點小事你一定會體諒我對不對?”
換做以前,但凡兩個人之間的矛盾,不是我的錯我也認下。
絕不讓她落下一滴眼淚。
可葉秋妍從始至終怎麼對我的呢?
連我倆結婚她都不發朋友圈,也從不給我點讚。
她說自己不看朋友圈,卻給任鬆每條朋友圈都點讚。
下雨打不到車,本想讓她開車接我。
她說讓我自己想辦法,她要去開車接任鬆,怕人家淋雨生病,影響創作。
那次我淋雨肺炎,咳嗽了半個月她不管不問。
現在,她直接把人帶家裏來畫裸體畫,還美其名曰為藝術獻身。
想到這些,我的目光更加冰冷。
“除了離婚,以後都不要找我。”
之後幾天我都沒回家,葉秋妍的電話一律掛斷。
許輕月那邊又有好消息了,我的小說市場反響很好,已經霸榜了。
這段時間的收益十分可觀,分成最少也有五百萬。
聽到這個消息我很高興,還請她吃飯,叫上了兄弟作陪。
兄弟們都恭維我脫離戀愛腦之後什麼都順利了,也有時間陪兄弟了。
確實,之前葉秋妍限製我社交,連個人影都約不到。
哪有喝酒的自由。
我笑,舉起杯。
“都在酒裏。”
許輕月舉杯提醒大家。“今天都少喝點,重要的是友誼哈。”
我從未如此開心過。
沒聊一會,葉秋妍不知哪來的消息,不請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