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南方的邊境臥底了六年,
成了最大犯罪集團的老大得力的手下,親密的愛人。
我們被警察包圍那天,我假死脫生。
後來,我忘記過去,相親訂婚。
而他越獄了。
被擊斃前,他問我,“你到底愛過我嗎?”
愛?
全世界我特麼最恨的就是你。
......
黑暗中,我從沙發底下摸出警用手槍。
家裏本該關好的窗戶,如今正大敞著,窗簾被風吹得如潮水般翻湧。
喉嚨發幹,寒意在背後蔓延。
想到剛剛收到上司的來電,隻有兩句話:
“臥底資料泄露,周柏逃了。”
“明天上午九點,我會安排人轉移你。”
電話掛斷後,我立馬聯係南嶺灣監獄,被告知,昨天周柏殺了幾名獄警,越獄了,對方發給我一張傳真照片。
照片裏,案發的房間,他用血,寫滿了兩個字,薑敏。
回過神來。
五年的臥底生涯,我的直覺在無數次生死時刻救了我。
現在直覺再一次告訴我——家裏有人來過。
舉著槍,眼神一寸一寸地劃過房間的每一個角落。
忽然,背後的汗毛一豎,一個濕冷堅硬的東西,抵上我的腦袋。
“好久不見。”一個男人低沉的聲音從我背後傳來。
“時隔三年,你就給你老公這個見麵禮?”
他的手指撫摸過我光滑的後頸,然後順著手臂往下滑,握住了我手裏的槍。
我雞皮疙瘩陣陣,咬了咬後槽牙,沒有鬆手。
他冷笑一聲,緊接著我就聽到了壓下擊錘的聲音。
隻能緩緩放開手上的力氣,槍被他奪走。
五四式手槍在他手裏就像玩具,一隻手就能拆成一灘破銅爛鐵。
他指著槍,步伐輕慢地繞到我身前。
“該怎麼稱呼你呢?”周柏一字一句地說,”重案組二級警督,薑敏警官?”
我深呼出一口氣,“是我。”
“那三年前死掉的那個薑敏又是誰?”
周柏的槍口抵在我的下顎,挑起我的下巴,”說啊,是誰?”
我嘴唇發抖,但仍然一把握住槍口,抵在眉心。
“抓你是我的任務,如今再見,先被你鉗製住,是我技不如人,你要殺便殺。”
他不說話,隻是盯著我。
半響我才反應過來,他在看我手上的戒指。
那是我的訂婚戒指。
我立馬想躲藏,卻被他抓住手腕,被捏的生疼。
“任務?”
“跟我上床,也是你的任務?”
周柏一把抓住我,雙手被他鉗在背後,槍抵著後腦勺,將我往沙發上拖。
“喜歡執行任務?”
“那我告訴你,薑警官,你的任務還沒結束呢!”
他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掏出一對手銬銬住我,開始撕我的衣服。
我喧叫著掙紮,”周柏!你放開我!你混蛋!”
直到最後,裸露的皮膚直接接觸到冰冷的沙發,我再也忍不住,流下屈辱的眼淚。
“有本事你就直接殺了我!”
他停了手,直勾勾地盯著我的雙眼。
“你這個沒有心的人還會哭?”
周柏扒開自己的上衣,身上有密密麻麻的猙獰疤痕。
“還記得嗎?薑警官,從小到大,你欠我多少條命?”
我雖然滿臉淚痕,但眼神刺骨的冷,
“我也救過你,我不欠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