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女友戀愛三年,為了賺夠88w彩禮和女友結婚,我陪客戶喝酒喝到淩晨三點胃出血進了醫院。
我給女友打電話說住院了,女友卻說:“你能不能別無理取鬧了,你的酒量我還不清楚麼?這麼蹩腳的理由虧你想的出來。”
掛斷電話最後一刻,我聽到了女友男閨蜜的聲音,別讓他影響我們辦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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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祈安,你到底要鬧到什麼時候?我不就是工作忙沒來得及陪你過紀念日麼?你至於一天天地打電話給我嗎?”
“你的酒量我還不清楚,喝酒到胃出血,這麼蹩腳的理由,虧你能想的出來!”
我一怔,又想起我剛和她戀愛的時候。
那時候她說的最多的一句話是喝酒傷身體,哪怕是距離再遠,我回家再晚。
隻要我有應酬要喝酒,她總會在我回家前準備好解酒湯。
我心疼她來回奔波,把能推的酒局都推了個幹淨。
可現在不行了。
為了八十八萬的彩禮,為了能給她一個家,我隻能陪客戶喝酒。
哪怕現在已經淩晨三點,哪怕我喝到胃出血進了醫院。
她一聲怒吼把我從回憶裏拉出來,“你有事就說啊!啞巴了?每次都這樣!”
“說話拐彎抹角的,我又不是你肚子裏的蛔蟲,我怎麼猜的到你心裏在想什麼!”
我已經說的很清楚,是她不願意相信我。
掩唇咳嗽了兩聲,我盡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更加虛弱,“初月,我沒騙你,我現在真的很難受,你過來醫院就知道了.......”
“這個點了誰還給你電話?重要嗎?別讓他影響我們做正事。”
江初月睡覺有把手機關機的習慣,其實我根本沒抱有多大的希望能打通她的電話。
即使她接起電話時我心裏隱隱有過這樣的猜測,可是當事實就這麼赤裸裸地擺在我麵前時,我仍然忍不住心尖一顫。
“你別胡思亂想,是時樾他家的狗半夜突然生病了,我們正準備帶著它去醫院。”
秦時樾的狗病了她都能半夜不睡覺爬起來陪它去醫院,我喝酒喝到胃出血她卻不願意來醫院看我一眼。
原來,我在她心裏還比不上一條狗。
我的沉默引起她更強烈的不滿,她的聲音裏全是怨氣和懊惱。
“你又在生什麼悶氣,早知道我今晚就不應該接你這個電話!”
“算了,我先掛電話了,一天天的氣都要被你氣飽!”
我拳頭攥的死死的,頭一次嗆了她的話。
“狗!狗!狗!你心裏就知道那條狗!連隻狗都能比我金貴,說到底秦時樾有沒有養狗,你心裏比我更清楚。”
上一次秦時樾因為狗毛過敏進醫院,她的工作量劇增連軸轉了整整一星期。
對狗毛過敏的秦時樾家裏養的狗生病了,多好笑的借口。
她說我的理由蹩腳,卻不知道她的借口更是漏洞百出。
也許是被人扯下了遮羞布,她聲音裏的怒氣更甚,“我就是心疼那隻狗怎麼了?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硬心腸?”
“難怪你沒有推心置腹的好朋友,你就是個冷血動物!”
隻有最愛的人才知道往哪裏捅刀子最疼,我父母在我小時候意外死亡。
從我的八歲到十八歲,我寄人籬下,一直像一個皮球一樣被人踢來踢去。
沒有人願意要我,我也沒有家。
我以為十九歲那年遇見江初月是我灰暗人生裏的救贖,我以為我會和她有一個幸福的家。
可是我們這段不對等的感情,好像一直是我在遷就她。
現在,我有點撐不住了。